{}無彈窗第二天,陳重在衛生所趁著空閑的時間,計算一下這次春草的收入。
這時,村西頭鐵錘的媳婦,蘭花來了。
蘭花上身穿著樸素的碎花衣裳,因為是親自喂養娃的緣故,衣裳上老是有兩個濕塊。
她俏臉通紅,用水汪汪的眼睛往衛生所里面望了一眼:“陳大夫,你在嗎?”
“在呢,有事進來說。”
陳重放下手里的活,見蘭花扭扭捏捏的走進來,問道:“蘭花,有事?”
“也沒啥事,我就隨便進來看看。”
感覺蘭花有點不對勁,陳重問道:“你是不是病了?我看你臉咋這么紅?”
“那啥,我不是病了,是那啥。”
蘭花臉紅的快滴出水了,就是不好意思說。
“沒事,我是醫生,在城里實習的時候看得女病人多了,你別不好意思。來喝口水,坐下慢慢說。”
陳重以為她是得了什么不好開口得病,于是給蘭花倒了杯水,想讓她坐下,喝口水放輕松一點。
“不行,我不能喝水,也不能坐下。”蘭花連忙擺了擺手。
“不能喝水,也不能坐?這是啥病?”陳重納悶了,他還從來沒聽過世上有這種病。
“我是那兒。哎呀,真是不好意思說。”蘭花羞得捂住了臉。
醫術講究望聞問切,陳重仔細打量了一下蘭花。
見她除了臉紅,好像兩只腿也合不到一起。
心里默念:天眼開。
有了透視眼,陳重這么一看,忍不住想笑。
原來蘭花那兒放了一根玉米棒子,估計是取不出來了,坐也不能坐,站著也不舒服,只好來找陳重了,但是又不好意思開口。
虧她想的出來,用這個東西。
陳重忍住笑,故意說道:“既然你沒病沒災,那我就送客了。好好的跑到衛生所來是準備消遣我嗎?”
說著就要推蘭花出去。
蘭花連忙乞求道:“陳大夫,你幫幫我,我那卡了個東西取不出來了,要是讓俺家漢子和村里人知道了,還不的笑死俺。”
“哪?”陳重故意裝作沒聽懂。
“就是那。”蘭花俏臉通紅,向下面看了看。
“走,跟我到后面看看。”
陳重帶著走路都別扭的蘭花,到了后面的小房間。
“那啥,取掉我我看看。”
蘭花也顧不得羞臊了,連忙把褲子放到腳踝上,讓陳重檢查。
果然,半截玉米棒子還在外面,濕漉漉的。
陳重強忍住笑意,說道:“你說你也是,好好的沒事拿玉米棒子,干啥?
“不是,那啥。”蘭花紅著臉低聲說道:“我在地里干活,就突然想了。俺家漢子每次都不過癮,所以俺就挑了一個大個的塞了進去。誰知道塞進去就拔不出來了!陳大夫,你快救救我。”
“別著急。”
陳重說完,用透視眼仔細觀察了一下,看樣子是玉米棒子太長了,卡在了里面,所以取不出來。
陳重把手放在蘭花小肚子,不一會,一股暖流涌了進去。
蘭花只覺得一股暖流涌進她身子里,然后徜徉徘徊,最終停在她那里。
“真是太謝謝你了,陳大夫,你不知道,真是嚇死俺了,以為一輩子取不出來呢!”
蘭花激動的眼圈都紅了。
陳重咳嗽一聲批評道:“以后別隨便撿個啥東西就亂塞,一是不干凈二是塞壞了咋辦?”
蘭花穿戴好,回過臉來,一眼就瞧見了陳重的反映了。
頓時兩人臉都紅了。
打發蘭花走了,陳重回想起來越覺的有意思,捂著肚子笑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