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丹從里面出來了,弄了那事之后皮膚更加紅潤迷人了。
她不管吃醋的吳嬌,在陳重臉上親了一口,媚笑道:“行了,不打擾你倆了,我去地里找辣子翠柳看草藥去了。”
“嗯。”
還是和柳丹弄得舒坦,陳重笑了笑。
“騷狐貍精!”
見她走遠了,吳嬌紅著臉,對著柳丹的背影啐了一口。
陳重不管吃醋的吳嬌,站在衛生所門口點上一根事后煙,抽的美滋滋的。
這時不遠處,張寡婦跑來了。
“大兄弟,不好了,于薇她上吊了!”
“啥?”
陳重一驚,扔掉煙把子,就朝村外于薇的小二樓跑去。
進了院子,見屋門從里面鎖上了,敲門也敲不開。
陳重有點著急,心里一動:穿墻術,開。
救人要緊,不管張寡婦目瞪口呆的表情,陳重穿墻而入。
見于薇已經把白皙的脖子放在了房梁的繩子上,正胡亂蹬著雙腿。陳重連忙把她抱了下來,見她俏臉憋的通紅,一張大嘴親上去,做起了人工呼吸。
“嗯。”
好一陣子,于薇嚶嚀一聲,才蘇醒。
見是陳重救了她,她用粉拳砸著陳重的胸膛,哭道:“我不活了!王富貴都進去了,你救我干啥。”
她男人王富貴被抓進了監獄,手上有不少人命,估計這輩子是出不來了,剩下她孤兒寡母兩口人,煤礦也被鄉里查封了,她以后還怎么生活。
再加上村里的人,知道王富貴被抓了,在背后戳于薇的脊梁骨。
于薇一氣之下,不想活了。
陳重知道她的心思,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笑道:“以后你是我的人了,我養你。”
“你咋養我和娃?”于薇半信半疑。
陳重抱著于薇,把他想接手煤礦的事說了一遍。
“你真的愿意?”
“我啥時候說話沒算過數?”陳重拍了拍胸膛。
于薇紅著臉回應著,沒一會就被陳重拔成了一只大白羊。
張寡婦見陳重進去半天了,還沒動靜,心急的敲了敲門:“大兄弟,我大妹子她沒事了吧?”
門開了,陳重挺著家伙事把她拉進屋里。
張寡婦見到于薇躺在床上,兩人沒穿衣服,還能不明白咋回事?
“嬸子,快來。王富貴坐牢了也好,我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以后你就住我這,陳重啥時候想來就來,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于薇笑著說道。
陳重好了這個好那個,一直弄到天黑過了癮,才酸著腰從小二樓里出來了。于薇和張寡婦都累的在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村長王萍來了,還給他帶來了煤礦的審批手續。
副鄉長吳柳辦事效率高,知道陳重想開采煤礦,就托關系幫他打點好了一切,陳重要做的就是把煤礦的安全設施建設好,通過驗收,就可以開采了。
得到這個消息,陳重心里高興,就讓那劉老大他們這些人先到礦上收拾收拾。
誰知道,沒一會劉老大就跑回來了。
“陳老大,不好了。”地痞頭子劉老大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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