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他手一翻,又從手心中變出一枚銀幣,然后如法炮制,biu地一聲彈射出去。
此時,審查官剛從地上爬起來,他的額頭上已經鼓起了腫包,腦袋暈乎乎的,還沒反應過來,第二枚銀幣接踵而至。
啪!
銀幣再次敲中審查官的額頭,把他像烙餅般,啪嘰一聲打回了鐵門上。
“二。”
夏洛特的聲音依然毫無感情。
此時,小胡子男人已經徹底被打懵了,鼻子和嘴角都開始朝外呲血。
“別……別再打額頭了。”
他慌亂地擺著手,再打人要傻了。
“好,我滿足你。”
夏洛特點點頭,第三枚銀幣命中了對方的左臉頰,男人的身體打著轉向右旋轉。
第四枚銀幣命中了對方的右臉頰,男人的身體再次打著轉向左旋轉。
第五枚銀幣命中了對方的下巴,男人的身體直接向后翻滾。
……
周圍的貴族們沉默了,他們沒有任何人敢上前阻止,也沒人再敢抱怨夏洛特浪費時間,因為他們切實感受到了夏洛特身上的怒火和殺意。
他們這些子弟很多都是溫室培養出來的神選者,平時打個史萊姆都要小心翼翼,而夏洛特已經在萊頓森林和帕姆草原經歷過兩次生死之戰,身上的殺氣不是他們能比的。
很多士官學校的職員吞了口水,這審查官作為關系戶,是出了名的狐假虎威,平時喜歡欺負人,今天算是踢到了鐵板上了。
當打到第十枚銀幣的時候,審查官終于撐不住了,他鼻青臉腫、嘴邊流著哈喇子,從地上爬起來,帶著哭腔哀求道:
“別、別打了,我給您辦手續。”
說罷,他連滾帶爬地回到桌子前,把桌子扶正,臉上擠出陽光和煦的笑容。
“嗯,還算懂事。”
夏洛特滿意地點點頭,把剩余的10枚銀幣在已經破爛的木桌上一字排開。
“來自芳草鎮的夏洛特先生,由擔任街區事務官的姐姐薇妮婭做擔保,并已繳納20枚銀幣。”
審查官呲著鼻血,顫顫巍巍地記錄,并對夏洛特畢恭畢敬地做出請的動作。
“我沒把這20銀幣找家銀行兌換成2000銅幣,再彈到你身上,已經是對你莫大的仁慈。”
夏洛特的戲謔話語,讓審查官的身子下意識地抖了三抖。
隨后,他徑直帶著薇妮婭和伊利亞進了士官學校的大門。
接下來的登記過程,可以用一帆風順來形容。無論是健康檢查,還是畫像留檔之類的工作,那些負責的審查官們都對夏洛特一家格外地客氣,眼神中有隱隱的畏懼。說穿了這只是份工作而已,沒必要得罪人。
夏洛特心中了然,這就是他為什么要用如此夸張在方式,教第一個檢查官做人,就是讓其余檢查官對他產生畏懼,殺雞儆猴。否則每個檢查點都要刁難,他們一家恐怕不知道還要再耽擱多久。
“呼……登記過程好復雜啊,終于結束了。”
伊利亞伸了個懶腰。
忽然,一群弗蘭克騎警,聲勢浩大地趕來,把夏洛特等人團團圍住。
周圍的貴族們自覺地給騎警團讓路。
騎警們拔出武器對著夏洛特,如臨大敵。
一聲干澀沙啞又略帶威嚴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聽說有人在士官學校的地盤上鬧事?”
眾人循聲望去,身穿騎警團軍官制服、腳踏鹿皮軍靴的高大男人走了過來。
他胸前佩戴的金質勛章,在陽光下閃耀著璀璨的光,而右臉上的那道傷疤,讓整個人的氣質平添了些許肅殺。
來人正是弗蘭克騎警團的團長——馬爾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