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二十多歲,那根骨都成型了,成年人的心思也很駁雜,除非真的天賦異稟,大部分人連基礎的引氣入體都很困難。
“怎么回事?合歡宗怎么把她也放進來了?”
“她們不設定一下報名標準嗎?”
觀眾席上,眾人議論紛紛。
在設定標準的時候力排眾議把年齡拔高的寧舒:呵呵,娛樂圈當然要百花齊放,都是青少年也太單調了吧!
她看向舞臺上似乎快要忘記呼吸的柳翩翩,面帶微笑地問了幾個常規問題。
“能簡單介紹一下自己嗎?”
“……”
“你有什么擅長的舞蹈嗎?”
“……”
眼看著這位明日之星就要因為怯場而折戟沉沙,寧舒只能輕吸一口氣,運起體內為數不多的靈力沉聲一喊:“柳翩翩,你為什么要來這里?”
本來已經一片混亂的大腦忽然被這句詢問喚回了神志,柳翩翩看著眼前燈火輝煌的演播廳,在心里也下意識詢問自己:“我為什么要來這里?”
因為我終其一生也不過是個上不得臺面的玩物。
因為我每天跳舞跳到腳趾出血也得不到客人的半分欣賞。
因為我也想像那些修仙者一樣受人尊敬地活著。
“因為……因為我不甘心。”
都是一樣的人,我不甘心像螻蟻一樣的活著,不甘心被人踐踏到泥土里,不甘心如此憋屈地過完一生,不甘心就此認命。
所以我來了,拼上了我的一切。
“不錯,你有很像修仙者的眼神哦。”寧舒對著燃起斗志的柳翩翩露出鼓勵的笑容:“那么,就把你的畢生所學用出來吧,那些曾經的苦難如今正是你通往仙途的階梯。”
她伸出右手,對著舞臺中央的人做出一個邀請的手勢:“請開始你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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