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瀾知道對方是在試探自己,拿著一杯酒,并沒有回答,而是喝了幾口。
“一個已經被組織抓到的人,死了就死了,關我們什么事情,如果你覺得他死的冤枉的話,那只能說你這個人就是太心軟了,跟你的名字一樣,有時候還是不要太心軟。”
“小張死了,不一定會是別人冤枉他,畢竟那個面具人不是都已經測試了嗎?面具人都能夠測試的出來,小張還能是冤枉的嗎?”
江瀾眼神炯炯的盯著江軟軟,江軟軟被江瀾這話問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的確都已經測試出來的。
如果是假的,那真的是開玩笑。
他的臉色很不自然,他不知道江瀾為什么要這么說,明明江瀾知道自己所指的是什么事。
“但是小張絕對不可能這么做的,我只能想到了被冤枉,你說是誰冤枉了他,難道就是那個面具人嗎?”
江軟軟還是不死心的問著,江瀾都不知道你為什么不問其他人,也要過來問我,跟我有什么關系?
就算是小張嘴里喊著我是間諜,那你也不能太過于欺負我吧,再說了,你現在的地位早就已經一落千丈了,你過來問我,你就不害怕我回去以后告發了你。
“行了,既然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也不管你和小張是什么關系,你已經問我有好幾次了,這也是最后一次。”
江瀾說完話以后,他就決定要去別的地方轉轉了,江軟軟也不好再繼續纏著了。
他的拳頭握在一起,他想從江瀾的身上看出一定的答案,畢竟小張最后的嘴里還是在喊,江瀾和面具人有什么交易,他們兩個人一定是合作的。
也許別人不相信,但是江軟軟信以為真。
不管怎么樣,他一定要查出一定的線索來,要讓這兩個人以自己的男朋友陪葬。
江軟軟把眼淚擦干以后,看小張經常去的地方,別看小張平時和那些女人混在一起,實則在進去了以后,就會把那些女人迷暈了。
這也算是他們兩個人的秘密基地了,他躺在了那張他們曾經溫存的床上,卻感覺不到任何的溫度。
本來他們都已經商量好了,今天還要繼續在這里的,可是卻沒有了任何機會。
“對不起啊,我沒有辦法把你從這個組織里面帶出去了,我本來跟你說過的,我要把你帶出去。”
他跪倒在地上,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也許因為門已經關上了,他直接開始哭。
在感受到對方的情緒以后,江瀾剛好在門口,再加上他剛才把一個紙人放在了江軟軟的身上。
所以他想要知道江軟軟到底發生了什么,卻沒有想到看到眼前的這一幕。
通過紙人,也聽到了江軟軟只言片語。
“原來你們兩個的關系,超出了我們的想象,甚至你一直都有秘密在瞞著我們。”
江瀾覺得特別有趣,畢竟對方的所作所為真的是他沒有想到的,還以為對方至少在某些事情面前,不會這么堅持。
會一直堅持道德呢,卻沒有想到對方在私底下早就已經動心了。
怪不得會一直找到他,想要從他的身上查到一定的線索呢,可惜江瀾的線索特別的隱秘,對方怎么可能會找得到。
“你也算是一個可憐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