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恩伸脖子瞪眼,仔仔細細打量著盤子里的雪茄,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夯貨。
“什么b煙得拿金子包啊,這俏玩意值多少錢?”
他留意著一旁格雷厄姆的反應。
但格雷厄姆好像不知道奎恩是他的救命恩人一樣,只是討好地將盤子湊近了些。
開槍救下夏黛兒的事,瞞過去了么?
這家伙自稱戰士命途,從那天展示出的力量來看,大概率是戰士的序列八【格斗家】。
戰士不愧擁有超凡者中最強的體格,受這么重的傷,才一個多星期又能下床走路了,跟個沒事人一樣。
比起來小偷簡直是超小杯命途,胸口開個洞包躺板板的。
埃隆吸了口煙,濃郁的雪茄味將眾人鼻腔填滿,他驅退了格雷厄姆,才接著說道:
“關于這三人的身份,或許我知道的比學院更多一些。他們都是西威爾的底層人——貝茨是煉鋼廠的鍋爐工,阿諾德是紡織廠的染布工,而昆恩是剃刀黨的一名小頭目”
“貝茨因為鍋爐房事故失去了左臂,阿諾德長期接觸染料令雙目近乎失明,而昆恩得罪了一個執法官,被丟進牢里足足關了十五年,在監獄工廠里患上了很嚴重的肺病,出來后再也無法回到黑幫.”
埃隆說出這些話時,沒有任何幸災樂禍的感覺,反而像在為他們三人開脫一樣。
“他們三個都不是延根復國組織的核心人員,甚至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延根人。貝茨來自蘇丹的部落,阿諾德六歲時便隨父母離開了延根,而昆恩則是延根難民和南大陸人生下的混血兒,一輩子沒去過西大陸”
“延根復國這種事對于他們而言完全不重要。他們最大的共同點,是都受過東威爾權貴們的迫害,而且都命不久矣.”
埃隆吸了口煙,“所以我認為這件事與延根流浪政府的關系并不大,復國組織很可能只是幕后主使者接觸到這些人的途徑,而主使者另有目的。”
安庫亞透過雪茄煙霧,凝視著那張從容自若的臉,緩緩問道:
“那你認為主使者費勁心思找這一幫人搶劫珠寶店的目的是什么?”
“呵,這誰知道呢”
埃隆抖了抖煙灰,用試探的問:“不過,你如果愿意告訴我學院想遮掩的那個奧術裝置是什么.就是治好他們殘疾的那個,或許我能猜出一點線索。”
安庫亞的動作一凝,隨后平靜的盯著他:“.你很聰明啊。”
“我就直說了。”
埃隆站了起來——
“我不好奇那是什么,我也不想要。但我知道學院想掩蓋這件事,我可以幫助學院銷毀它,我有一支高效的執法官部隊,可以彌補校務處人手不足的問題但我有個條件。”
安庫亞雙手環胸,嘴叼著雪茄,饒有興致的問:
“什么條件?”
“我需要學院支持我當上議長。”
年輕的聲音在晚風中回蕩。
“——讓我帶領愛士威爾,成為一個獨立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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