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用敬語了?”
奎恩好笑的看著她:“之前不是還自稱‘本小姐’么。說什么要給我找個班上,來你家當保安之類的”
“別,別!”夏黛兒連忙擺手,耳垂有點紅。
“您是格林德沃的大人物啊我完全不知道呢,難怪身手那么厲害,什么功夫什么的”
她低著頭,不看奎恩,絮絮叨叨的說著:“洞窟里的事我還沒來得及感謝您,您又救了我一次.”
說什么報答之恩,日后不要提為我的名字就行了。
這句話其實是很傷人心的,聽起來像“不要再和我扯上關系了”一樣,少女本來想表達一點小小的不滿,但現在又有點開心,便沒頭沒腦的想到哪說哪。
“到你家不是來找你報恩的。”
他搞怪地說:“是因為工作啊,要勇敢的打響反抗劫匪的第二槍!讓他們知道學院不是好惹的。”
夏黛兒呆呆的抬起頭:“那反抗劫匪的第一槍是誰打響的?”
“額,也是我。”奎恩啞然失笑。
她的手忽然貼到了奎恩的臉上,將笑容扯掉。
月色下的少女楚楚動人,淺咖色的純手工亞麻長裙搭配絲綢披肩,領口開的很低,露出兩抹驚心動魄的白嫩,遮住了大半視野,再往下只能看見光潔的小腿,白色絲綢短襪搭配著高跟鞋,駕馭起來來還不太熟練的樣子。
但她按摩的動作卻很嫻熟,嫩滑的掌心肉帶著絲絲溫潤的體溫,緊彈的五指柔軟的揉搓著,極力撫平他臉上那古怪的笑容。
“我想更多的了解你,你看起來好像好累”
她囔囔的說,“比上一次見面時更嚴重了,明明第一次見你時還不這樣的,你現在完全不像個年輕人了”
“奎恩先生,你還好嗎?”
月色當空。
布蘭森莊園最深處的宅邸中。
窗戶被封死,門把手被鐵鏈拴住,四周空無一人。
恐怕誰也不會想到,這座鬼宅般的僻靜之地,就是布蘭森家家主里夫·布蘭森的住所。
若貼近了聽,或許能聽到隱隱約約從門縫中傳出的、憤怒的咆哮聲——
“不孝子——不孝子!!”一個面容枯槁的老人將豐盛的晚餐連帶著桌子一起掀翻在地,一盤盤昂貴的瓷碟摔的稀巴爛,湯汁與食物泄了一地。
滾燙的茶水不慎濺到身上,但里夫卻渾然不覺。
“醫生呢?我的醫生呢?咳——咳咳咳咳咳!!!”
仿佛要把肺都咳出來的撕心裂肺聲,骷髏般消瘦的老人趴在地上,難忍的抽搐著。
“給我藥我要藥.星光給我星光求求你.要多少金鎊都行,求求你——”
在他泛著湛藍熒光的詭異眼眸中。
一只丑丑的哈巴狗平靜的端坐在門口,那些不詳的奧術沖動遇到它便如撞到騎士組成的人墻般,沒有一絲一毫外泄而出。
“不孝子不孝子.求求你.給我星光醫生杰克醫生給我服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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