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老板因為某些原因,不想傷害到這棵樹,而狗尿上蘊含的神秘痕跡只有他才能清理干凈。
老板看他不嫌臟,態度總算好轉了一點。
“為什么選了一只普通的狗當契約獸?你這樣等于放棄神奇動物能帶來的增益。以布蘭森的財力和渠道,找只幻想種都是有可能的吧?”老板在一旁閑著,便隨口問道。
埃隆擦樹的手一頓,坦誠交代:“我不需要親自戰斗,而且狗的嗅覺和洞察力都很好用超凡動物的能力賦予騎士時,多多少少都會外顯,但普通的動物則沒這個煩惱,能幫我更好的隱藏身份,還沒什么失控的風險。”
“而且,最強的騎士不也沒選擇契約獸么?”
他看著老人。
“我?拉倒吧,我可談不上最強.”
老板想起了海報上埃隆的競選標語:
讓愛士威爾的明天更加光明。
他打量這名年輕人的目光帶上了一分驚奇。
“從哪得到這些知識的?騎士途徑的成神之路可不是一個商人家族能知曉的。”
埃隆將樹根上的狗尿擦得干干凈凈。
他能驅車前往德瑪酒館,正是因為這泡尿在引路。
“我不太明白您在說什么。”他的臉上完全沒有裝傻的痕跡。
老板嘖了一聲,滿不在乎的調頭離開。
一個劍都拔不出來的小子,差得遠了。
風鈴搖晃,二人推門而入,見到跟在老板身后的埃隆時,那群在酒桌旁低聲談事的黑幫們明顯一愣,紛紛不可置信的看向墻上的海報,再次看向這個身上外套和襯衫都臟兮兮的、還散發著一股臭味的男人。
“今天打烊了,都滾蛋。”
老板丟下這么一句話,酒客們便收回目光紛紛起身,用最快速度收拾好桌面——不忘把杯子里的酒喝光,然后整整齊齊的擺到回收框里,生怕給清理帶來任何麻煩。
“這群人是剃刀黨的?那個男人是白匪幫的吧,他們怎么會坐在一起?”
埃隆認出了他們。
剃刀黨,白匪幫和黃金之風是愛士威爾三個最大的黑幫。剃刀黨主營高利貸和收保護費,白匪幫多是做工廠主的打手,而黃金之風經營黑市。
剃刀黨與黃金之風一樣,都是西大陸人為主的幫派,但剃刀黨的成員還包含了大量獸人,小弟極多百無禁忌,不像黃金之風對人員素質有苛刻的要求。
白匪幫來自北大陸,據說是一群從帝國監獄越獄的重刑犯,專干黑活,人員是最少的,但各個都是狠角色,沒什么人敢招惹他們。
剃刀黨和白匪幫因為在業務上有沖突,所以這倆家向來不對付,大大小小的火拼也有幾十次了,所以埃隆看到他們能和睦交談才這么驚訝。
“我怎么知道,我就一開酒館的。”老板走路時人字拖鞋一拖一拖響。
“他們.”埃隆很快猜出了真相,“難道在您這里談判?”
老板不置可否。
“管他們做什么呢,不摔杯子就行了。”
埃隆恍然大悟,難怪安庫亞能追查到黃金之風的情報。
學院對愛士威爾的黑道勢力….似乎并不是那般放任自流。
“喏,你妹就在這,帶她.額.”
埃隆看到眼前的一幕,臉徹底黑了下來。
只見肩上扛著夏黛兒的奎恩,好死不死與二人撞了個正著。
他的手捏在少女白嫩柔軟的大腿上,臉挨著屁股——倒不是故意的,但她某些部位的發育的確非常驚人,如果調個方向來扛,那對沉甸甸的邪惡恐怕就要壓著他了。
奎恩看到埃隆,也是一愣。
“我打算帶她上去睡覺。”他很誠實的說。
埃隆臉色更黑了。
“哦不是——”奎恩連忙補充道:“她一個人睡,我準備給她找張床,總不能在吧臺上趴一下午吧.夏黛兒醉了。”
隨后,猶如此地無銀三百兩般松開了扶著大腿的手,無辜的眨眼:“我什么也沒做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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