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在漫長的人生中,安列克謝也是頭回遇上這樣的極品。
在腓烈帝國,超凡力量并不像南大陸一般,需要通過教會或非常手段來獲取。只要參軍并表現優異,就有服用魔藥的機會。
凌駕于凡俗的力量讓他的自尊與內心都膨脹了起來。第一次只是在軍隊中壓抑久了,酒后一時糊涂強上了一名護士,便被送往古拉格,一關便是二十年。
哪怕艱苦的獄中人生也沒能讓他忘掉這種肆意妄為的滋味,來到愛士威爾后,在街頭挑選獵物便成了安列克謝壓抑失控的手段。
他是超凡者,而且是擅長戰斗的序列八。在這座被學院嚴格保護的城市中,只要不去碰山頂的上等人們或學院的學生,便能為所欲為。
在帝國時,還有軍人的榮耀感約束著他,可道德與正直早就被漫長的牢獄磨滅,從事黑幫后更是無所忌諱,這些年不知禍害了多少女性。
但西威爾的人總是差點味道,他敢隨意下手的只有那些不被議會重視的難民或獸人,都是些苦難人,遇到這類事往往不聲不語的用沉默挨過去,連尖叫反抗者都極少。
這讓安列克謝感到索然無味,離開帝國后他失去了獲得魔藥的途徑,僅靠黑幫又買不到序列七的魔藥配方,哪怕有了配方收集材料也難如登天,沒有盼頭的日子讓他的特性愈發危險,失控的預感變的強烈,可哪怕去街頭狩獵,寡淡的滋味又無法安撫躁動的靈魂。
去東威爾,安列克謝是不敢的。
南大陸終歸不是無法無天的混亂地帶,西威爾大部分人的命賤,一點點不傷人命的強奸案老爺們可以視而不見,可他如果敢越過那道城墻,藏在執法官背后的“教官”便要來找他了。
哪怕是愛士威爾議會,對待那些敢以超凡力量違法亂紀的人手段也是一貫的鐵血,安列克謝背后并沒有能讓他無視法律的大人物,無論是為了幫派還是生命安全考慮,他的獵場都只能放在西威爾這些偏遠的城區。
可眼前這名少女帶給他的驚喜,就像在泥塘里釣魚結果釣上了鉆戒一般,幾乎瞬間點燃了安列克謝的欲火。
能讓人聯想到櫻的漂亮粉發,明媚的雙眸大而皎潔,臉蛋是小巧的瓜子臉,鼻尖小巧挺拔,整個人洋溢著一種獨屬于少女年紀的明媚感,可胸口那夸張的隆起仿佛與年紀相悖,光是往那一站就讓人血脈噴張。
圣瑪麗女子私校的校服說明了她的身份,愛士威爾的名流們以把女兒送進圣瑪麗為榮,這樣的少女不可能一個人出現在西威爾這種偏遠地帶。
可她偏偏就在安列克謝眼前晃來晃去,像是迷路了,呆呆傻傻的不斷找人問路。安列克謝跟了她一小時,確定身后沒有人跟著后,便滿懷欣喜的驅趕了三名與他有同樣想法的混混,隨后頗有耐心的將她驅趕到這里。
沒有目擊證人,而周圍的商戶們知曉自己白匪的身份不會聲張,只是可惜了往常安列克謝并不殺人,但對這種身份的少女動手就不能再留活口了。
他幾乎要按捺不住內心的欲望了,他決定了要將她帶回去,無論是容貌還是身份,這種尤物能帶來的快感將遠超普通女人,甚至能平息超凡特性的失控沖動。
“你你要干什么.”
她已經退無可退,聲音甜美軟糯,被欲火沖昏頭腦的安列克謝已經在暢想她哭喊時是多么動聽了。
他舔了舔嘴唇,微笑著一步步逼進小巷深處。
隨后,在黑暗中看清了被他追逐一路的少女的眼神。
既不因恐懼而顫抖,也沒有那種苦命人的生無可戀感,也不像是寧死不屈的倔強烈女
反而有些狡黠,像是等著看好戲一樣。
安列克謝慎重的停住腳步,迅速離開巷子張望起周圍,又陰沉著臉走了回來。差點被她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