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位老板松了口氣,趕忙推銷道:“披薩有!披薩有!我的披薩思路很獨特的,融合了東國的料理而成的餃子披薩——”
“琳我們走。”
奎恩二話不說丟下一枚金鎊離開這個邪惡之地。
這個披薩的思路的確獨特,像思路全加在一起,思全加了。
“琳你要記住,餃子跟披薩一定不能放在一起吃,是犯法的。”
“餃子”
“嘛東國的一種面皮包肉餡食物,據說是勇者發明的。”
“以后,做給琳吃。”
奎恩咬蛋撻的動作微不可察的頓了頓。
“.我不是你的廚子哦。”
“朋友。”
琳平靜的說:“奎恩是琳的朋友。”
“.”
微不可察的嘆息聲消散在喧囂的夜。
“是哦,我很榮幸。”
她的朋友牽著她,走入了人聲鼎沸的空港。
在正對著晚會舞臺、視野最好、能抬頭仰望整座格林德沃之眼的位置。兩人落座,交談,隨后他摸了摸她的頭,重復著過往兩個月無數次一模一樣的對話。
“乖乖等著,我去給你做披薩。”
琳安安靜靜的點頭,雙手放在膝蓋的白絲上,目送男人的背影離去。
她一直很乖的,只要你快一點就好。
“鬧什么情緒嘛今天是你哥的大日子,就算想約會也不急這一時啊”
被女仆解開外套的夏黛兒沉默不語,只是時不時抬頭打量著墻上的鐘。
輕便的常服從身上一件件褪去,雖然已經決定不再對他有任何想法,但還是情不自禁換上了他喜歡的衣服。那家伙平日里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對女人仿佛完全不感興趣,但在偶然一次穿校服后,夏黛兒才知道這家伙喜歡什么。
不用露什么肌膚,只需要簡簡單單的白襯衫,領結,格子裙,再加上黑褲襪與瑪麗珍鞋,他就會時不時偷瞄自己雖然完全不承認就是了。
不過現在不能這么穿,她要以布蘭森家大小姐的身份出席,去應付那些“朋友”與“伙伴”。
“你哥哥的那些政治理想啊是很危險的呢。”母親嘆息著:“在今天這種場合說出那些話,就不能回頭了。他會得罪很多人,就算有學院給他撐腰,這些事能不能做成也是個未知數.”
“這個時候,就格外需要有人給他撐腰啊。你父親不能來,結果你也不來,到時候明天的頭條上,他就像個孤家寡人一樣在那里我們得讓市民相信,他能辦成那些事——”
見女兒還不肯說話,杰妮橫眉一挑,為大小姐更衣的兩名女仆識趣的讓開,緊接著這名時刻雍容的貴婦對被脫到小羊羔一樣的女兒伸出了魔爪——
“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