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費用也貴,所以他們自己買了家用呼吸機,在醫院那邊開了點營養液,就帶兒子回家了。
“大師,就是這里。”
顧嫂領著林沫上樓,他們住的是三室一廳的公寓,位置也還算好。
走到三樓,有個鄰居看到他們,立刻嫌棄地說了一句:“我可告訴你們啊,要是你們兒子真不行了,可得趕緊把人帶出去,不能死在這。”
顧嫂聽他這么說,立刻皺起了眉:“我說你怎么能咒人呢?”
對方理直氣壯:“我這可不是咒你,現在大家都傳開了,你兒子活不久了。”
她叭叭叭說完,再次嫌棄地看了他們一眼,往樓下走去。
誰料沒走幾步,腳下一崴,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哎呦——!”
她狼狽地爬起來,大聲說了句“晦氣”,一瘸一拐,罵罵咧咧地走了。
顧嫂難過地嘆了口氣。
她兒子的工作不錯,平時樓上樓下的鄰居也都笑臉相迎,特別是剛剛這位,還讓兒子幫過幾次忙。
想著都是鄰居,他們也就沒有推辭,每次都認真幫了。
沒想到兒子一病倒,她居然當面說出這種話。
“我們當初就不該幫她!”
顧嫂又氣又惱,只當是真心喂了狗。
林沫道:“沒有什么該不該的,你積你的德,她造她的孽。”
“隨便造謠、罵人,也是會給自己造來禍事的。”
就比如剛剛,那人每說一句壞話,頭頂就開始聚集細小的灰氣。
等到灰氣聚集到一定程度,倒霉的事也就來了。
她會摔下樓,可不是偶然。
被林沫這么一說,顧嫂的心里也好受了不少,急忙帶著林沫進了自己家。
青年躺在自己房間里,就算臉上戴著呼吸機,也能看出他灰沉的臉色。
如今青年很瘦,不僅僅是皮包骨頭,甚至可以說只剩一副骨架。
按照夫婦的說法,他才昏睡半個月,正常來講,瘦得再快也不可能是這種情況。
“林大師,怎么樣?”顧嫂緊張地問。
“稍等。”
林沫眨了眨眼,發現他心臟處聚集著一團濃郁的黑氣。
這是……戾氣!
這么濃郁的戾氣,他是如何沾染上的。
不僅如此,青年的三魂七魄,幾乎都要丟光了。
如今還殘存在此的,只有一魂一魄。
一旦這一魂一魄也丟失,那他的生魂就會完全被抽離,再要叫回來可就難了。
林沫急忙說道:“把他的八字報給我。”
“好好。”顧嫂慌慌張張地報出了一串數字。
林沫掐算了一番,最后給出了結論:“你兒子沒有生病,也沒有中邪,他是被大仙提親了。”
“什么?!”
顧嫂臉色一白,夫妻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頓時迷茫又不知所措。
“大師,你說我們兒子是被什么給提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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