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鹿悠悠莫名其妙回家休息了一星期,肝出了這輩子第三本大作。
顧清野就在家當了一周的家庭煮夫,把她照顧得無微不至。
鹿悠悠收緊衣服掐著腰左看右看,感受了一下胸前布料越來越緊繃的張力,必須承認一個事實。
“我胖了!”
如此高強度的腦力勞動,她都能被養胖,可見顧清野的手藝進步有多快。
衣衫緊貼,曲線畢露,顧清野一抬頭看到的就是這幅盛景,再加上鹿悠悠些許幽怨的表情……
他的雙目驟然一深,身體不自覺地繃緊了,情緒不斷涌動,卻又被理智所束縛。
“你覺得呢,我是不是胖了?”鹿悠悠嘀咕了一句,“要是有個全身鏡就好了。”
顧清野握緊拳頭又松開,他的聲音絲毫聽不出他此刻內心的波動:“我托人去市里買。”
鹿悠悠連忙攔住他:“我就是隨口一說,有化妝鏡就夠了,不用那么麻煩。”
“不麻煩,最遲一周就有了。”顧清野迅速整理好著裝,“你記得去衛生院報到,犬隊那邊我幫你請好假了。”
鹿悠悠已經收到了通知,調查結果不得知道,反正無事發生,而且她被暫時借調到了衛生院,參加正式的野戰救護研討會。
臨走前顧清野猶豫片刻,最后還是走到鹿悠悠面前。
“以后不會有事了,還和以前一樣,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一直在你身邊。”
沒有華麗的修辭,語氣也不激昂,但每一個字都烙印在她心里。
她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姑娘,顧清野主動“賦閑”意味著什么她很清楚。
她所有的付出都是自愿,并未要求過回報,顧清野卻回應了他能付出的一切。
鹿悠悠一直覺得自己是在完成任務,可對于顧清野來說,這就是他的人生。
這個世界真實存在著,她是真實的,他的情感也是真實的。
她拼盡全力只為改變他英年早逝的命運,顧清野又何嘗不是在陪伴一個孤單闖入的靈魂。
他日復一日踐行著自己的諾言,一直在努力做她的依靠。
鹿悠悠抿了抿唇,雖然極力忍住不哭,眼淚卻不停往下掉。
她低下頭,淚水滴答滴答落在地面,模糊的視線里出現了一抹軍綠色。
溫熱的手臂穿過她腰間,看不見顧清野的表情,只能感覺到他的手默默將她抱緊。
顧清野最怕見她哭,可自從兩人相遇,他似乎讓她哭了許多次。
一道輕柔的力量托起她的臉,溫暖干燥的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淚。
顧清野目光認真得很,仿佛在做著世間最精細的事。
“別哭。”
鹿悠悠撇過臉,說話還帶著鼻音:“我沒哭。”
顧清野輕笑:“好,沒哭。”
她胡亂抹掉臉頰上濡濕的印記,紅著臉,拿起背包就往外跑:“我上班去了,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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