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一個個眼冒兇光,甚至都露出了獠牙。
很快,沖在前面的坦克距離城墻只剩下五百米。
所有坦克一起開火,一顆顆炮彈狠狠的砸在城墻上,炸的整個城墻劇烈的顫抖。
但藏身在城墻里的川軍團士兵毫無畏懼。
所有人都緊緊握著武器,等待著鬼子靠的更近一點。
“大家都準備好了,家伙事兒都拿起來!”孟煩了一邊走一邊大喊:“聽我命令,準備開火!”
“煩啦!”蛇屁股在一邊喊道:“只能用槍榴彈,不能用火箭筒嗎?”
“你傻啊?”孟煩了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我說了,只要是能殺鬼子的,什么都能用。你要是把大炮搬進來,照樣給你用!”
“你早說啊!”蛇屁股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立馬換上了旁邊的火箭筒。
看他這么一弄,其他人也立馬換上了火箭筒。
就在這時,外面的鬼子在坦克的掩護下,已經發起了沖鋒。
“萬歲!”
“萬歲!”
“殺光支那人!”
“沖啊!”
所有鬼子哇哇大叫,從坦克后面沖了出來,朝著城墻瘋狂的沖來。
孟煩了再也不敢走了,他蹲在射擊孔邊,緊張的計算著距離。
等到鬼子進入一百米后,孟煩了扯著嗓子大喊:“開火,開火,給我狠狠的打!”
咻咻咻
霎時間,兩百多個火箭筒從不同的方向同時開火。
更多的士兵則是用槍榴彈對著沖過來的鬼子狠狠的轟炸。
轉眼間,城外又是一片火海。
坦克被炸翻,鬼子被炸飛,猶如再次遭受了猛烈的轟炸。
遠處的牟田口被嚇得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八格牙路,他們的火力怎么還這么猛?”
牟田口也哭喪著臉:“他們的炮兵都被壓制了,步兵居然也這么厲害,這是人手一個大炮嗎?太欺負人了,太欺負人了,這仗還他娘的怎么打?”
牟田口也現在感覺渾身不舒服。
這是他來到大夏后,第一次有沖動要脫下軍裝,再也不想當兵了。
北平,派遣軍司令部。
牟田口也作戰失利的消息,已經傳了過來。
同時,其他五路戰場失利的消息也傳到了司令部。
松井石根紅著眼睛,死死地盯著地圖上邯城的位置:“這不科學,這完全沒道理。土八路能打的只有猛虎軍,只有林峰。”
“可為什么他們的五路部隊,還有這該死的邯城,火力都這么猛?這完全沒道理!”
坂原征四郎沉著臉說:“邯城不是只有一萬人守衛嗎?我們十多萬人,居然連城墻都靠近不了?這是林峰的主力嗎?”
“絕對不是!”黑島龜人冷聲道:“我研究過林峰,他是一個善守善攻的人。但在這種情況下,他絕對不可能把自己困死在邯城。”
“我猜想,他肯定在其他地方。”
松井石根惱怒的看著他:“那你倒是告訴我,他到底在哪里啊?”
“猜了這么久,到現在連他在哪兒都不知道,你這個參謀長干什么吃的?”
黑島龜人也怒了:“八嘎,情報工作是你們的事情。打了這么久,連對方有多少主力,有多少重火力都弄不清。搞的現在我們這么被動,你還有臉來責問我?這都是你們無能!”
“八嘎!”松井石根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八嘎!”黑島龜人也拍著桌子看向他。
彬山園連忙站在他們中間:“好了,現在都打成這樣了。咱們應該先想想怎么打贏林峰,三十幾萬大軍啊,現在不知道該打哪里,我們都會成為笑話的!”
松井氣的咆哮:“我也不想成為笑話,但關鍵是,該死的林峰,他到底在哪里啊!”
銅城一帶,一座并不是很高的山峰上。
筱冢義男笑瞇瞇的彎著腰:“司令,這就是我說的突出帶了!”
他對林峰指著山下的一條路:“從這里殺出去,神不知鬼不覺,可以繞開鬼子的防御。”
林峰盯著他:“你確定?”
筱冢義男挺起胸膛:“我確定,當然確定。好歹我也當了兩年司令,對這里的地形還是很了解的。他們,誰也沒我了解。”
“您聽我的,從這里殺出去,保證能出其不意,殺的小鬼子片甲不留!”
筱冢義男的臉上,露出慈祥和善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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