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樣救了一個柴妮,卻害了另一個,這算什么?
所以得好好計劃一下。
想著這些,高見已經將整個祭祀現場記入腦海之中。
然后,高見走到了河伯新娘的地方。
這里雖然是河道旁邊,卻根本沒什么人經過,哪怕有人必須經過,也都是小心翼翼的。
畢竟……這里是河伯的新娘子,而且馬上就要祭祀了,尋常鄉民都不敢和這邊扯上關系。
晦氣。
高見來到這里,看著兩個沒什么精神的新娘子。
“你們兩個,誰是柴妮?”高見問道。
其中一個比較富態的小媳婦動了動,但沒有回話。
至于另一個,則根本沒有反應。
都到這個時候了,她們估計也沒心思說話了。
“我受人之托,來救你走。”高見蹲下來,壓低聲音說道。
那個富態的小媳婦眼神頓時亮了起來!
“你是公公請來的人嗎?他是不是已經把牛賣了?是不是可以換我走了?!”她著急問道,有些失態。
旁邊另一個比較瘦的,高見都清晰的看見,她露出了一臉驚愕,隨后變成了怨毒。
是啊,明明是同病相憐的人,但一個馬上就要走了,另一個卻要死了,不怨恨是不可能的。
柴妮根本不管,只是抓著高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別急,你們兩個都能走,只是需要你們配合一下。”高見如此說道。
“我……我也能走?”那人的怨毒消失了,變成了喜極而泣,眼淚流了出來。
“姐姐!”柴妮馬上抱住對方,兩個人抱在一起,一起哭了起來。
兩個人一邊哭,一邊拿眼睛偷偷瞟著高見。
高見注意到了這點。
顯然,這兩個人確實很可憐,哭泣也是發自內心的。
但其實,還是有一種做給高見看的默契。
只是那一瞬,她們就判定了,高見是個好人,她們很明白該用怎樣的姿態對付好人,這并非說她們有什么壞心,這只是一種……生存的智慧。
無可厚非。
高見很理解,而且,他來這里也不是為了她們兩個,而是為了那頭老牛。
不管怎么樣,老牛牽掛這個,那這事兒就交給他吧。
他對老牛說過,絕不負他。
而且,對于血祭,高見自己也看不下去,他在被綁在柱子上的時候,估計也是這個心情吧。
“好了,別哭了,現在按我說的做,中午獻祭的時候,你們把這個帶在身上。”高見遞出去一個銅錢。
不用問,是貪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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