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來的時候,他們還像是個死人,這次卻主動行禮,可見,高見還是鬧出來不少動靜的。
高見也對他們回禮。
然后昂首挺胸,走進了大營。
大營內,司馬正坐在案桌后,桌上什么東西都沒有,被收拾的干干凈凈。
案桌的對面,有一張凳子。
四周仍舊只有四五個親兵在站崗,司馬的鐵矛則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司馬。”高見上前,坐下。
司馬張開他那雙很明顯與常人不同的大手,放在桌子上:“你最近鬧出了不少事啊,我聽說就在幾個時辰之前,你屠掉了滄州城方圓百里內的所有水神?”
“嗨,小事情。”高見笑笑:“滄州不是發消息了,讓捉拿白山江水族的神,我就加了一下班。”
為什么加班,那也很簡單。
距離滄州越近,著方圓百里的水神,關系就越深,畢竟滄州附近的水神,多半身后的各種勢力都不淺,不然也不至于安排在這種核心地方,像是清水河河伯那只金烏龜,背后就是白山江龜丞。
這地方是個肥缺。
其他的小貓小蝦跑了,高見還能忍,這周圍核心地帶的水神,都是白山江水族曾經寄予厚望的年輕人。
這可不能放走了。
高見在看見左家陽奉陰違的瞬間,就意識到了這點,于是選擇了加班。
司馬又問道:“你知道為什么知府讓左家去做這件事嗎?”
“左家熟悉流程,知道神祇犯法之后的處理方式,也在他們的職權范圍內,交給他們做……合情合理,嗤……”高見拱手,笑嘻嘻的說道。
說著說著,他沒繃住,司馬也沒繃住,兩人一起笑出了聲,然后又立刻恢復了嚴肅的樣貌。
“咳咳,不是外人,就不要和我打官腔了。”司馬揮了揮手:“這次我可是花了大力氣保你的。”
聞言,高見起身,雙手抱拳,深深鞠躬:“多謝司馬。”
“那你告訴我,你知道為什么讓左家去嗎?”司馬說道。
高見這次沒有打官腔,而是說道:“因為知府不想和左家撕破臉,給他們一個機會保住自己的一些嫡系,免得左家狗急跳墻。”
說完之后,高見有些疑惑:“所以,司馬大人,問這個做什么?你心里應該也明白吧?”
司馬則說道:“那是對你這種聰明人來說,你想想看,那些剛剛位于平均水準的人有多蠢,然后再想想,有一半的人比平均水平更蠢,所以有時候,一點點沒必要的廢話,其實很重要的,自以為是以為對方能懂,會壞事的。”
“原來如此,受教了。”高見恍然。
這還真是個經驗,以前高見還真喜歡不說透就把事情交給別人做,覺得別人能領悟。
還好沒釀成惡果。
“那繼續,所以,你真鐵了心和左家過不去?”
“是,我要終結血祭,司馬你覺得呢?”
“我覺得?我覺得,做得好,不然我也不至于三番五次幫你了。”司馬說道,然后盯著高見:“只是你也要明白,左家也要對你動真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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