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百花宗的那個女人,似乎想要和高見說什么,但斟酌了一下,還是選擇了退卻,只是屈膝行了個福,然后說道:“公子,告辭。”
她知道,高見這種人不是她能動手的,想要靠媚術或者肉身去換好處,只能讓自己死無葬身,還是收斂起念頭,老老實實,方能保住平安。
還有船長,他也是行禮,只是看得出來,他雖然平靜,眼神里卻也滿是憂慮。
畢竟船摔了,他得想辦法給東家一個交代才行……還好有高見,能推諉一些,不然怕是要被東家拉去做苦力了。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故事,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難處,在神朝這個世道下,在座的這些人,沒有誰是真正活的輕松的。
高見也沒有太在意,只是微微拱手,告別了這些。
他知道,這些人的想法,這些人各有各的苦,但同時,這些人又是別人痛苦的來源,那些比他修為低的人,又會被他們壓迫。
而他們,又會被更高修為的人壓迫,每個人都活的很難。
劉新堂堂五境修士,最后不也全家妻兒老小都死在幽明地針對高見的一場陰謀之中了嗎?他甚至都無處去伸冤。
冤?哪兒有冤啊。
高見搖了搖頭,又看向了身旁低著頭的楊凌和他的副手。
看著這些事,他心里就感覺沒有那么想丹砂了。
丹砂的事情稍后再說,擺在面前的……還有很多事呢。
走在涼州城的街上,這里也有一些公子哥一樣的人,家境應該都不錯,只是這邊的風俗和滄州不太一樣。
滄州內城那邊,街上的那些公子哥,喜歡穿的都是普通衣物,顯得自己清廉,但是會把自己的小廝隨從打扮的很漂亮,又能凸顯自己的身份,再加上滄州多山多水,也養成了當地人比較飄逸的性格。
而涼州這邊,公子哥們雖然說穿的也是法衣,但并沒有太花哨,都是比較厚重的款式,也就是料子好了點,而他們特殊的點在于,普遍都喜歡佩戴武器。
劍是最多,刀也不少,但別的什么鐵鞭,匕首之類的也很常見,甚至于還有一些奇門兵器,什么刺,鉞,繩標之類的。
“楊凌,涼州地處荒漠,少山少河,但多金行之物,我已經見識過了,佩戴兵器倒也在料想之中,武風盛行想來也是可理解的,不過……這邊是有什么自殘的風俗嗎?”高見指了指不遠處。
在不遠處,正有幾個人,在街上站著,給自己活剮。
沒錯,給自己活剮,這幫人拿著小刀,一片片的削著自己的肉,但都沉默不語,只是削著,惹來一片人圍觀,甚至是叫好,嬉笑。
結果楊凌一見,頓時急了,馬上一個箭步往前,似乎是想要抓住那幫人。
而旁邊的副手則順勢上前,單膝跪下,攔在高見面前:“大人,這是一伙賊人,不必多看,楊大人會處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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