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更好呢?好像也說不出來,反正事情就是這個樣子。
但就在高見牽著人到這下面的時候,那些年輕的,眼睛還很好的莊稼漢,第一眼就瞧見了高見和丹砂。
高見器宇軒昂,盡管他現在看起來表情并不是太好,但挺拔的身姿以及修為帶來壓迫感,以及他斜跨著的長刀,都彰顯著,這不是一位莊稼漢。
這是‘修行者’,是人上人,和這些莊稼漢不是一個檔次的。
而與之對應的,則是這位修行者身后的姑娘。
他一下就瞪大了眼睛。
多漂亮的姑娘,只一下就奪走了他們的注意力,雙眸是金色的,泛著一點點類似琉璃反光的那種彩虹顏色。
臉龐漂亮,皮膚白皙,盡管可以看得出一些稚氣,明白這是一位少女而非一個成熟女人,但在神朝,這個年齡的少女確實早就該嫁人了。
但是,吸引歸吸引,他們卻不敢靠近半步。
這不是他們可以接觸到的東西,這不是屬于他們的世界,對方……太特別了。
十里八鄉,幾十個村子里,哪怕最漂亮的姑娘也沒辦法和對方相提并論,那柔嫩的雙手,漂亮的臉龐,閃爍的雙眼,甚至就連她臉上撲的脂粉都不是他們所能夠想象的。
特別的就好像鶴立雞群一樣。
一只美麗的白鶴,立在雞群之中,這就叫特別。
丹砂很自然的身處于這種特別之中,坦然的接受這種特別,她明白自己就是很特別,就是比他們要稀少,要強大,其他人是可有可無的,而她是中心,是焦點,所有人都不會覺得她是可有可無的,因為她是特別的。
而高見沒有看特別的‘她’,而是走向了那些普普通通的村夫農民,這讓丹砂微微有點不高興。
但高見向來如此,所以她也有點習慣了。
而高見走到了那個年輕的,健壯的農夫旁邊,說道:“老弟。”
那農夫嚇得直接跪下,猛地磕頭:“大人,大人!有事您吩咐!小的給您在這里磕頭了!”
說著,他咚咚咚的想要在地上磕起來。
但高見扶住了他,然后輕輕的站起。
他一下就被一股巨力托住,怎么都跪不下去,只能慌忙站起,彎著腰,低著頭,生怕自己因為先眨了左眼而被眼前的大人物針對。
這可是有發生過的,之前,有一家人,他兒子戴著紅帽子出門,遇到了老爺,那老爺非說今天算了命,見不得紅色,他戴紅帽子沖撞了他,不吉利,就把他拖下去打了一頓,回去沒幾天就死了。
這個年輕的農夫并不覺得老爺有什么錯的,只是怪那人不小心,而現在他可得吸取教訓,自己千萬不能因為一些小事沖撞了老爺們。
尤其是,現在看見的這個人,一眼就知道不是一般的老爺!
高見將人攙扶起來,看了一下這個年輕人,說實話,這個農夫其實也很俊俏,看起來估計是十里八鄉的俊后生,干活麻利,身材勻稱,屬于在鄉村里會有很多媒人上門來談親事的那種類型,會有很多臉圓圓的小姑娘偷偷看著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