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臺后的老板抬頭后喊道。
陸德揚笑著走向了座機回電話,打完之后沒忘記點了一杯咖啡。
沒多久,熊谷玄典就上了計程車的后座。
這名編輯第一次有些失態的說道:“老師,您怎么能出來做這種事!”
“什么事?開計程車丟臉么?我聽說日本開計程車很賺錢的。”陸德揚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熊谷玄典都開始比劃上了,說道:“我的意思是您畫原稿可以創造更多價值,而且領獎的事情您是不是忘記了。”
“好吧,我最近有些忙,你應該可以理解吧熊谷。”
“我已經訂好了機票,明天就出發去東京。”熊谷玄典說道:“您回家之后準備一下行李,這次您肯定會獲獎。”
“我會的,不過你耽誤了我的工作,那就帶你領略一下熱那亞的風光吧。”
陸德揚說著直接扣下計價器發動車子。
熊谷玄典整個人都不好了。
陸老師以后要是去黑暗界,豈不是得先去當一次男主角才能談正事?
第二天陸德揚就踏上了飛往東京的航班。
坐在他附近的熊谷玄典一臉怨念,意大利的計程車沒有東京貴,但是架不住陸德揚拉著他遛了一下午啊。
要不是陸德揚餓了,他懷疑他身上的錢都不夠。
陸德揚愜意的看著報紙。
《米蘭體育報》披露道:“喀麥隆這次勝利是源自他們的巫師,比起八年前用火燒智利隊的名單,這次他們更進一步,在迭戈·馬拉多納的照片上撒了烏雞血,希望讓阿根廷十號發揮失常。根據知情人士透露,裁判判罰就是受到了巫師的影響。”
陸德揚點了點頭。
這就對勁了。
踢球沒有咒術回戰,就好像吃打鹵面沒有鹵子一樣。
那缺少了靈魂啊。
足壇不能沒有迷信,就像西方不能沒有耶路撒冷一樣。
上面還有關于荷蘭隊內訌的事情。
在兩年前奪得歐洲杯之后,荷蘭內訌導致功勛教練米歇爾斯離職,本哈克接任國家隊主教練,但是二版中,《米蘭體育報》表示,有球員對于本哈克的軟弱非常不滿意。
這件事說起來非常復雜。
要從二戰德國占領荷蘭五年說起,差不多有25萬荷蘭人死在德國手里。
著名教練范哈內亨就有這樣的遭遇,他甚至說過:才不管比分是多少,1比0足夠了,只要我們能羞辱他們就行。我恨他們,他們殺死了我的家人,我的父親、我的姐姐、我的兩個兄弟都死在他們手里。每次面對德國隊,我都是充滿憤怒。
所以兩個國家之間的比賽總是充滿了火藥味。
在兩年前荷蘭擊敗西德進入決賽,阿姆斯特丹就開始自行車環游,因為當時德國占領期間沒收了所有自行車。
這次世界杯的預選賽兩個國家隊又分在了同一個小組,差點人腦子打成狗腦子。
本哈克沒有在那個時候放狠話讓一些球員不滿。
只能說真不愧是荷蘭隊,只要有機會就給全世界來一波表演。
有內訌的荷蘭隊又有巫師,這才是陸德揚熟悉的世界杯。
唯一讓他有些遺憾的就是沒有看到貝利的預測,否則這就非常完美了。
放下報紙后陸德揚向漂亮的空姐要了一條毛毯。
十多個小時的飛行他可挺不住。
這些空姐未來依舊還在航空公司,到時候就都是祖母級別的了。
經過了差不多16小時的長途飛行,飛機才降落在東京的成田機場。
熊谷玄典很客氣的幫陸德揚提著行李,兩個人才出了機場,就有人小跑過來。
“德揚君辛苦了,我是鈴木集團の專務取締役鈴木俊宏,家父已經恭候多時。”帶著眼鏡的中年人微微鞠躬說道,伸手示意陸德揚走那邊。
陸德揚看向了熊谷玄典。
熊谷玄典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了解是什么情況。
出了機場就看到了一名隆巴多發型的老頭站在豪車旁,他身后還站著一些保鏢、職員之類的人。
還沒等打招呼身后那些人就先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