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辭硯不在的這兩天,溫時舒要不就是在幫人舒緩,要不就是在寫新歌,給衛越彬讓他在喀拉星上傳。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就是尋找那個摘下項圈的辦法。
從喀拉星的時候她私下就在找了,但是一無所獲,現在到了主星,而且他們還簽訂了結婚的協議,不管怎么樣,從名義上來兩個人都算是帝國合法的伴侶了。
那個代表奴隸的項圈一直被傅辭硯戴著總不是回事兒。
雖然他后面從來沒對那個項圈表示過什么,甚至舉止自然到她一度忘了那個項圈。
但每次他出門的時候穿的全部都是高領的衣服,她知道,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遮蓋住那個代表恥辱的項圈。
所以一到主星后她就開始查了,這兩天認識了嚴逸等人更是多了些查找的途徑。
她幫嚴逸舒緩完后開口:“你,知道奴隸項圈嗎?”
這幾天的接觸下來,溫時舒經過深思熟慮后才開口詢問的。
嚴逸的動作一怔,抬頭詫異的看向溫時舒,眼里滿滿都是疑惑:“溫小姐,你怎么知道奴隸項圈?”
這個東西在很久之前的星際使用得比較多,大多都是放在一些罪犯和奴隸身上,來懲罰和約束他們。
所以久而久之有了這個名字。
但隨著星際科技的發展,以及律法的不斷完善,在很久之前這個東西就被列入違禁名單了。
這幾年,連上面的人都很少有人知道這東西。
他要是沒記錯的話,溫小姐是從下面附屬的喀拉星上來的,在主星都沒人知道的東西,溫小姐怎么會知道。
“難道溫小姐你……”說著他立馬朝著溫時舒的脖頸間看去。
因為氣溫還沒有回升,溫時舒穿的也是一件高領的衣服。
溫時舒察覺到嚴逸神色的時候就知道他誤會了。
“不是我。”
聞言,嚴逸松了口氣,他就說嘛,元帥怎么可能允許自己的伴侶被人戴上奴隸項圈。
“那是怎么回事?”
“是我的……一個朋友,”溫時舒猶豫的說著,盡量選擇一個合適的措辭:“她的伴侶被人戴上了奴隸項圈,現在想拿掉,但找不到方法。”
“知道我在主星,所以托我想想辦法。”
要是嚴逸在地球,肯定知道無中生友這個詞,可惜了,他在星際。
在確定溫時舒身上沒有頸環后,就相信了她,畢竟,他不可能想到被戴上奴隸項圈的那個人是傅辭硯。
嚴逸聽完后抬眼:“你的朋友在喀拉星?”
溫時舒說完謊,心底還有些打鼓,聽到嚴逸的話,下意識的點頭:“是。”
“那就對了,在下面的附屬星球找不到解除辦法的。”
“為什么這么說?”溫時舒追問。
“奴隸項圈很久之前在帝國存在過,佩戴者一直受到其主人的懲罰,手段極其殘忍。”這些甚至都是嚴逸聽家里人提起的。
“因為當時設計的時候,佩戴者都是一些罪奴,就沒想過給他們拿下來,所以下面的每個附屬星球只有東西,沒有解除辦法。”
“但主星的有些人開發了它的一個新用途,所以研制出了解除的辦法。”
“什么用途?”
“有些人把它當作……那什么”嚴逸有些不好意思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