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硬要問,又是元帥,我我我我,真的拒絕不了啊。
傅辭硯見他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就在準備松口說算了的時候。
“溫小姐就問了我關于奴隸項圈的事情。”嚴逸還是沒能承受住壓力。
傅辭硯聞言,神色猛的一頓:奴隸項圈?!
這段時間就屬嚴逸和她接觸的頻繁,他本來想著是否能從嚴逸的口中得到一些她去了哪兒的線索,怎么都沒想到會是奴隸項圈。
見傅辭硯沒說話,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嚴逸試探的詢問:“元帥?”
傅辭硯抬起眼眸看向他:“她問了你什么?”
“這個啊,”嚴逸開口回答:“溫小姐就說她有一個朋友,她朋友的伴侶呢不小心被人佩戴上了奴隸項圈,問我知不知道解除的辦法。”
既然已經開口了,說一句和說一百句是一樣的,嚴逸索性就將事情都告訴他了。
包括他說的奴隸項圈的由來,包括說到的雅市,事無巨細,嚴逸都說了。
說著像是想到什么,開口詢問:“元帥,奴隸項圈的事情您應該也知道,溫小姐為什么不來詢問您呢?”
雖然說奴隸項圈現在已經被禁止了,很少有民眾知道,但上層社會知道的并不在少數。
他都知道,那元帥肯定也知道啊。
包括解除的辦法,這件事情問元帥比問他有用啊。
難道說溫小姐沒有和元帥提過他朋友的事啊。
“就這些,我最后給了溫小姐一個通行牌,讓她給她朋友,后面再沒說什么。”怕傅辭硯不相信,嚴逸還伸出手做了一個保證的動作。
“知道了,你回去吧,今天的事情,謝謝。”
被道了謝的嚴逸一頭霧水的走出去。
嗯?
所以這一趟只是為了問溫小姐和他說了什么?
那為什么元帥在聽到奴隸項圈的時候,表情會那么奇怪啊。
而且,說起來,他這兩天也沒再見到溫小姐了,溫小姐人呢。
溫小姐會不會怪自己說漏了嘴,怪自己沒保守住秘密。
嚴逸越想越愧疚,拿起通訊器就給溫時舒發消息,坦白了自己將頸環告訴了傅辭硯的事情。
但發完后怎么都沒等到溫時舒的回復。
而辦公室內。
傅辭硯坐在椅子上,脖頸處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解開了。
被衣服遮擋的頸環露了出來。
上面小巧的面板發出了細微的光芒,彰顯著精神力的存在。
她在找解除頸環的辦法,在為自己找解除頸環的方法。
他都已經不放在心上了,但她卻一直記得。
她和嚴逸說是自己朋友的伴侶。
是不是因為不想讓他身上有頸環的事情被別人知道。
她一個人去尋找,不讓告訴別人。
是不是因為想給自己一個驚喜。
明明這么努力的尋找解除頸環的辦法。
他相信她一定是想著要給自己解除頸環。
因為她不止一遍的說過,和他承諾。
東西找到了,傅辭硯都能想象到她的高興。
可就在她一心為了自己,那么高興的時候,卻得知了自己就是那個她一直想遠離的帝國元帥。
她當時該是什么樣的心情。
會后悔幫自己去找解除頸環的辦法嗎?
會后悔幫他清除精神海的毒素嗎?
會后悔,和他簽訂結婚協議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