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過去!”
臨時拼湊出來的防線,根本抵擋不住六營。
擲彈筒的曲射火力剛撕開日軍防線,步兵保持陣型,快速涌了上去。
幾名衛兵剛抬起中島今朝吾,還沒等走出巷子,華德昌就領兵殺到了跟前。
“上刺刀!”
敵我見面,分外眼紅。
巷子里搏殺,用槍不太合適,白刃戰才是最佳選擇。
野田毅來了興致,抽出腰間的家傳寶刀,寒光乍現,猩紅緞帶左右飄蕩。
“板載!”
“殺!”
狹小的巷子內,雙方遭遇到了一起。
野田毅雖然身材矮小,但體格壯實的很,三兩下就解決了一名士兵。
鮮血四處迸濺,刀尖陣陣滴血。
“殺!”
野田毅確實很勇猛,但一縱的兵也不是吃素的,踏著弟兄們的尸體向前,臉上毫無懼色。
雙拳難敵四手,越來越多的士兵涌進巷子,頑強抵抗的鬼子兵紛紛倒下。
參謀官蜷縮在墻角,背上幾個窟窿眼,早就沒了氣息。
野田毅嘴上怒罵:“八嘎!”
轉瞬之際,一柄刺刀伸來,他快速閃身躲過,同時立刻還擊。
鮮血順著刀鐔的血槽噴濺在磚墻上,受傷的士兵用肋骨卡住他的刀刃。
“艸!快點上,弄死他狗娘養的!”
身旁士兵眼疾手快,趁機將刺刀捅進野田毅的左腎。
“啊!”
野田毅的脊椎撞上青石板,發出陣陣慘痛的哀嚎。
家傳寶刀掉落在地上,士兵們一擁而上,將刺刀扎進他的身體里。
至此,這名靠屠戮平民,殺人作樂的日本軍官,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被釘死在磚墻上。
中島今朝吾倒在地上掙扎,想要掏槍自盡,但一名士兵動作迅速,將刺刀插進他的肩胛骨中。
“我是戰俘!”
“我是戰俘!”
中島今朝吾強忍疼痛,慌張大叫。
華德昌走上前,一槍托砸在他的后腦勺上:“媽的這老鬼子說啥呢?都這樣來還不消停點!”
中島今朝吾捂著腦袋:“你們在虐待戰俘!”
見對方還不老實,華德昌有些不耐煩:“來兩個兵,給他嘴堵上,抬到總指揮所。”
“別弄死了!”
“我來!我來!”
身旁的士兵早就等不及了,快步上前,抽出一塊泛黃的破布。
華德昌心領神會,后退一步,轉過身把玩起手槍。
這塊浸透了汗堿和尿漬——是巷戰時防毒氣彈的土法子。
士兵粗暴的將尿布塞進中島今朝吾的嘴里,嗅到腥騷味后,拼了命的想要吐出來。
“老實點!”
“別動!”
士兵皺眉,瞪大了眼睛,一巴掌扇了過去。
清脆的響聲在巷子內回蕩,圍觀的士兵恨不得親自上手。
另外一名士兵踩在中島今朝吾的左腿上,還用力碾了兩下。
“哼”
中島今朝吾一聲不吭,只是瞪圓了眼睛,死死的盯著兩名士兵。
“瞅你媽呢?”
“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
士兵破口大罵,在他們看來,這樣的鬼子軍官,就地槍斃了都不為過。
華德昌咳嗽兩聲,轉過身:“動作麻利點!快給抬出去!”
兩名士兵齊聲應和:“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