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蓮教的護法,有這個興趣,專門開著一艘船,害人,吸一點精元?
并且,還特意在這運河上,施法升起薄霧,讓人無法看清運河內的情況。
加上之前紅蓮教偷偷從城墻上,運送了一批神秘的違禁品進來。
又找自己買上一大批白砂糖。
這些全部東西串聯到一起,結果并不難猜。
姜云繼續說道:“若是我們這批錦衣衛,依舊死在此地,很快,東鎮撫司會派更強的人前來調查。”
“即便到時,邢護法您離開此地,東鎮撫司內聰明人可不少。”
“萬一搜查水下,查出什么東西呢?”
“最好的情況就是,讓在下破獲此案,到時候報告由我來寫。”
“咱們紅蓮教在水下暗藏的東西,誰也發現不了。”
聽著姜云的話,邢翠柔的眼神中,也明顯流露出了感興趣之色。
她背著手在走廊中來回渡步,卻忽然回想著當初唐易費說過,此人不一定可靠……
教主也說過,可不可靠,現在已經不是最關鍵的事了。
大事將成!
“這船上,還有兩個同伴。”邢翠柔平靜的說道:“若是你們能對付得了他們,那就按你所說的辦。”
“若是那些錦衣衛不敵,死在他們二人手中,那就和我無關了。”
說到這,年邁的邢翠柔眼角也不禁感慨的流淌出一抹淚痕,她伸手擦了擦,嘆息說道:“都是跟著我多年的老伙計了。”
“和我情深義重啊。”
“若是你們這伙人,真將他們擊敗。”
“務必讓他們二人死在船上,明白了嗎?”
姜云聞言,趕忙點頭,恭敬道:“在下明白。”
邢翠柔深深看了姜云一眼,緩緩轉身離開。
看著邢翠柔的背影,姜云心中也有了底。
很快回到船樓的大廳。
剛進大廳,便看到韋懷安和許小剛二人,正坐在桌子前,被那兩個紙人勸酒呢。
二人自然不敢瞎吃這詭船上的東西。
見姜云回來,許小剛此刻已經快要受不了,拳頭已經捏緊,隨時準備動手。
進入屋內后,姜云對著許小剛和韋懷安,微微點頭,示意可以動手了。
韋懷安瞬間會意。
“我到窗戶邊,吹吹風。”
走到窗邊,看著下方隨時準備的眾多錦衣衛,他一聲口哨響起。
船下等待已久的眾多錦衣衛,手中早已準備好飛鉤。
聽到信號后,用力的將飛鉤拋出,鉤在了詭船的各個窗戶上。
隨后,眾多錦衣衛輕功如燕,腳踏連接飛鉤繩索,踏步飛馳,朝詭船而去。
與此同時,大廳內,那個龜公紙人,正端著酒杯:“公子,喝一口嘛。”
許小剛總算是忍不住了,躍身而起,拔出藏在衣服中的長劍。
劍光閃爍而過。
瞬間,這個紙人從腹部被斬斷,變為兩截,摔倒在地。
騰的一聲,大廳內的所有紙人,都齊齊起身,目光緊緊的朝許小剛看了過來。
所有紙人的口中,都發出刺耳的嚎叫,瘋狂的朝許小剛襲去。
許小剛抬腳將旁邊的椅子踹出,砸飛靠近的兩個紙人,揮舞長劍,這些紙人法力低微,即便數量眾多,但也難以奈何許小剛。
恰在此時,船樓的各個窗戶,被人撞碎,一個又一個錦衣衛,紛紛從外面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