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許小剛三人進入大廳后,許鼎武抬起頭,點了點頭,起身說道:“回來了?”
“最近幾日就不要隨便外出了。”
“你也知道,出了這起大案,咱們鎮國公府又牽扯其中,不管什么情況,都得低調些。”
許小剛喘著氣,說道:“那筆銀子的下落,孩兒知道了。”
“嗯?”
許小剛深吸一口氣:“在戶部尚書昌平遠的家里。”
“這可不能胡說。”許鼎武皺眉起來。
許小剛下意識的看向姜云。
姜云下意識的看向玲瓏。
玲瓏愣了愣,只能是撒謊說道:“我親眼看到,戶部尚書昌平遠的后院,送了好多箱貼著戶部封條的箱子進去。”
“這個丫頭是?”許鼎武疑惑的問道。
許小剛解釋:“是姜云的貼身丫鬟。”
許鼎武臉上帶著幾分鄭重的問:“姑娘,你確定親眼所見?”
玲瓏連連點頭,天真無邪的說道:“真的。”
她心里忍不住暗道,別說親眼所見了,那些箱子都是自己親手丟進去的呢。
許鼎武緩緩站起身,往外面走了出去,大聲吼道:“來人啊!”
“國公爺,怎么了?”
許鼎武吼道:“讓我親衛集合,披甲配劍,給我圍了昌平遠的宅邸!”
“他奶奶的,搶到老子頭上來了。”
許小剛聞言,張大嘴巴,問:“爹,你不是說要低調點嗎?”
許鼎武則不管這么多。
許鼎武回京,隨身攜帶了上百親衛,全是軍中一等一的高手,訓練有素。
很快便披甲集合,迅速出發,浩浩蕩蕩的朝著昌平遠的府邸奔去。
“走,我倆跟去看看。”姜云說著,回頭對玲瓏提醒一句:“玲瓏姑娘,你就不要跟來了。”
“回客棧等我吧。”
一大批兇神惡煞的邊軍士兵,浩浩蕩蕩的行走在大街上。
讓路過的行人急匆匆的朝著兩旁躲閃。
不少人也是心里暗暗一驚。
這些士兵瘋了?
竟然敢在內城披甲?
與此同時,昌平遠正站在后院,看著一箱箱銀子,發愁呢。
各種各樣的方法他都想過。
可都不靠譜。
譬如讓府內下人,或是戶部的手下,前來搬運?
這肯定行不通,人多嘴雜。
真要如此,此事就瞞不住了。
或者請儒家高手前來,施展術法,也將這些銀子給卷走?
恐怕也是不行。
儒家那群人,若是知曉這批銀子在自己府中,恐怕會立馬向陛下揭發自己。
他宛如熱鍋上的螞蟻,來回渡步,急得滿頭大汗。
就在此時,院子外傳來腳步聲,昌平遠此時有些杯弓蛇影。
看進來的是管家,這才松了一口氣。
可管家臉上,則帶著幾分絕望之色:“老爺,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