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看了以后,很高興……”
許小剛:“……”
馮玉低聲道:“鎮國公,兵部侍郎掌管全國兵馬調動,陛下將你調回來,任兵部侍郎,是對你委以重任……”
許小剛一路無言,回到皇宮大殿之中后,自又是一番封賞。
可許小剛始終心不在焉。
忙到下午,他才總算是回到了鎮國公府。
前來道喜道賀的人,更是絡繹不絕。
京城內,許小剛擊退北胡大軍,可謂是名聲大噪。
少年英雄,統領大軍,擊退胡人。
這些元素疊加在一起,最近全國各地的說書先生,都緊急找各地的文化人,寫起了許小剛的傳奇故事。
許小剛當初在京城內插科打諢干的事,那是一句不提。
反而變成了什么三歲便能讀兵書,五歲拉大弓,七歲扛大鼎。
天生的將才。
鎮國公府的后院,姜云和許素問回來后,便在許素問的院子那顆樹下,下著棋。
仿佛前面的熱鬧,與他們二人無關一般。
“小剛也是,陛下迎接他的典禮上,怎么能胡言亂語呢。”許素問不禁有些無奈。
姜云對前線的情況,倒是不清楚,也沒多做評價,他最近閑來無事,便喜歡和許素問下下棋。
“回頭問問他便是,今天肯定是沒空了,指不定多少紅娘來給他說媒呢。”姜云忍不住笑著說道。
許素問微微點了點頭。
……
“混賬,許小剛到底在想什么?朕對他還不夠好嗎?”
御書房中,蕭宇政生著悶氣,手中拿著段興傳來的戰報,說道:“段興的侄子,浴血奮戰,在前線重傷,難道也是假的嗎?”
“開口閉口就要換人。”
馮玉在旁端過去一杯茶水,說道:“陛下,您喝一口茶,消消氣,鎮國公也是為前線的事情擔憂,也是一心為國。”
聽到這句話,蕭宇政的氣才消了幾分,坐在桌上后,沉聲說道:“許小剛此人,能耐倒是有,就是性格太過孤僻,懷才自傲,需要受些挫折磨礪。”
“是,是,是。”馮玉在旁微微松了一口氣。
蕭宇政隨后又拿出一封信,打開:“你看看這封信,段興派人查了一番,穆山城糧食軍餉,被人克扣,你說和鎮國公府沒關系?誰會相信?”
“朕有在這件事上問許小剛?若是真的細查下來,鎮國公府逃脫得了干系?”
“就許鼎武,一個能投敵叛國的人,他沒貪污軍餉糧食?誰會相信?”
說到這,蕭宇政又喝了一口手中的茶,揉了揉太陽穴,問道:“西南剿匪的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不,不太順利。”馮玉低聲說道:“西南重重大山,道路崎嶇,并不適合大軍作戰,西南匪徒全都躲入深山之中。”
“如今開春,天氣馬上炎熱,西南大山中瘴氣太重……”
“不過西蜀饑荒情況已經好轉,今年西蜀省沒有大旱,反而雨水充沛,糧食收成應該不少。”
“只不過江南省又出了疫病。”
“另外還有五省之地,最近妖邪頻出,鬧得各地雞犬不寧。”
“還有一件事……”
“東方妖國那邊,聲稱方九游許久沒有回去,懷疑已經遇害,將派人前來調查此事,已經提前來信給朝廷,讓朝廷這邊予以配合。”
“方九游?”蕭宇政聞言,微微瞇起雙眼,沉聲說道:“他怎么死的?”
方九游當初來京,蕭宇政正在裝作中毒,沒有接見,反而是派了馮玉去見過一面。
馮玉低聲說道:“這,奴才也不清楚……”
馮玉自然沒有說出,方九游的死,和姜云關系極大。
蕭宇政緩緩閉上雙眼,說道:“讓妖國的人查吧,我們這邊給予配合也就行了。”
“咳咳。”
蕭宇政此時,也忍不住緩緩起身,站到一面銅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年邁的模樣,以及白發。
他不禁感嘆說道:“朕每日為國事操勞,勞心勞神,可惜終有老的時候。”
“馮玉,我記得之前有一位身懷煉丹術的人,聲稱能煉奇丹,足以延年益壽,他人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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