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不愁一邊受刑,一邊大罵:“老子是朝廷命官!”
“你們這群禿驢,草菅人命,還敢捉了朝廷命官,私下動刑,等老子活著出去,你們一個都活不了……”
其中一個僧人呵呵一笑,拿起桌上的一碗烈酒,喝了一口后,潑在了錢不愁的身上。
烈酒灑在傷口上,疼得錢不愁齜牙咧嘴起來。
“你這家伙倒是硬骨頭,進了這地方如此久,還不服軟的人,倒是罕見。”
“你區區一個北城兵馬司的副指揮使,把你弄死在此,朝廷上下,又有誰會在意?”
“咱們法空方丈在朝廷的關系,硬著呢,你個外地來的鄉巴佬,懂個屁。”
錢不愁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怒目瞪著這兩個僧人,心中無奈,但也明白這二人所說的恐怕是事實。
錢不愁來京城,也有半年有余,最開始的雄心壯志,也漸漸快被磨滅。
一開始,他想著跟張文啟大人來京城,靠著張文啟大人,自己必然能很快飛黃騰達。
可結果張文啟大人進京沒幾日便撒手人寰。
沒有靠山,到了北城兵馬司后,被百般欺負,后來他實在沒辦法,靠著鎮國公府的關系,這才讓自己在兵馬司的日子好過許多。
可想要升官發財,卻是難了。
而他,被捉來此地的原因,并非是傳聞那樣,搶了方丈的女人,恰恰相反。
他官場失意時,他倒是認識了一個姑娘。
這姑娘名叫陳青玉,是北城城門處,一個擺攤販賣一些糖葫蘆的女子。
年齡也就二十出頭。
據說這陳姑娘父母病重,她只能一個女子養家糊口,每日做一些糖葫蘆到城門販賣。
只不過無論是途徑城門的攤販,或是路過的商賈,總會言語調戲一番陳青玉。
錢不愁見了,覺得人家一個小姑娘,靠著自己養家糊口實屬不易,便吩咐了下面的人多加照看。
有了北城兵馬司的兵卒照拂,這些人才不敢放肆。
陳青玉經過一番打聽,也得知了是北城兵馬司的錢不愁大人讓人照拂自己,每次收攤時,總會拿出一些剩下的糖葫蘆請看城的兵士吃上一些。
后來也更是專門會給錢不愁留一些糖葫蘆。
很快,二人便熟悉了不少,錢不愁在京城朋友不算多。
姜云算一個,可姜云如今是大人物,錢不愁知道不能經常去打擾人家。
一來二去,二人倒是有些情投意合,錢不愁的身份,畢竟也身居官位,納陳青玉為妾,陳青玉也是愿意的。
就在二人準備商談婚事時。
突然陳青玉說要到白龍寺為父母祈福,可她進了白龍寺后,便徹底消失,三天后,才有人發現了她的尸體。
錢不愁很快便意識到,這恐怕和白龍寺的僧人有關系,他是性情中人,立馬準備上折子,稟報陛下,可折子很快便被人扣下,并未真正送到陛下手中。
當天夜里,又來了一伙白龍寺的僧人,將他給捉了起來,酷刑折磨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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