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做領導的好處了,自己想睡到什么時候起來都行。
他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準備出門先吃個午餐再去東鎮撫司衙門看看。
昨天他可是熬了半宿,也沒有繼續審訊吳漢亭,直接便讓手底下的人行刑。
這件事不能繼續深究下去了。
而監牢內的其他人,也挨個釋放。
姜云正準備出門,沒想到門外,一位身穿皇子袍的蕭景知,正站在門口,滿臉笑容,身后還跟著不少仆從。
“哈哈哈哈哈,賢弟啊賢弟。”蕭景知抬起手,示意手底下的仆從不要進來。
快步走進三清觀后,握著姜云的手,低聲說道:“昨天晚上,東鎮撫司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賢弟做得好啊。”
姜云嘴角抽了抽,看樣子蕭景知并不知道自己前往皇宮,向陛下已經講過一遍事情的真相。
當然,蕭景知要這樣去想,姜云當然也不反對,他笑了笑,道:“大皇子殿下客氣了,你既然叫我一聲賢弟,交代我的事情,自然要給你辦好。”
“我讓下人帶了不少禮物,賢弟可千萬不要客氣。”
姜云目光瞥了一眼身后帶著大箱小箱的仆從,也不拒絕。
蕭景知稍微寒暄幾句以后,蕭景知便拉著姜云的手說道:“賢弟,你我二人有緣,不妨這樣,我與你結拜為異姓兄弟,以后有大哥一口吃的,便肯定少不了老弟你的。”
聽聞此言,姜云眼神微微一動:“大皇子殿下,這有些不妥吧,卑職身份卑微,和您結拜,若是傳出去了,成何體統……”
姜云心知肚明,知道蕭景知想將自己拉上他的那艘船。
姜云卻也從馮玉口中知道,如今陛下更中意的人,乃是四殿下蕭景復。
大皇子的船哪能輕易跳上去。
搞不好就是一艘賊船。
要知道,自己畢竟身份特殊,還算得上鎮國公府的未來女婿,自己的表態,某種程度,也會成為鎮國公府的表態。
就算要做決定,最起碼也要和許小剛商議一番。
看姜云態度有些堅決,蕭景知也知道此事不能心急,便說道:“結拜那就是一個儀式,要不要也無妨,反正我認賢弟這位老弟了。”
“咦,你們這三清觀的神像,金漆是不是有些薄了?明日我讓人來一趟,給三清道祖多刷幾層,這按照你們道教的說法,是不是就是給自己積攢功德了?”
“福生無量天尊,大皇子如此做,道祖自會保佑于你。”
又領著蕭景知逛了逛,蕭景知見姜云有些油鹽不進,不好拉攏,這才告辭離去。
待蕭景知離開后,姜云想了想,倒是放棄了去東鎮撫司的打算,反而是趕往鎮國公府。
很快,他便一口氣直接來到許小剛的小院前。
原本許小剛如今已是國公爺,乃是整個鎮國公府的主人,不該再住這小院。
按照正常傳統,陶月蘭應該從主院中搬出。
但許小剛孝順,并且自己又不常回京城,便讓母親在主院住著,自己隨便湊合就行。
來到院中,許小剛倒是早已睡醒,坐在院中的石桌旁,石桌上,擺放著沿海一帶的詳細地形圖。
“咦,姐夫,忙完了?”許小剛扭頭看向姜云,隨后開口說道:“事情處理完了?聽說真兇是那個吳漢亭?”
“你們東鎮撫司這是捉替罪羊了?”
姜云白了他一眼:“我像是捉替罪羊的那種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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