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旁邊的齊達,好奇的問道:“大人,真如你所說,這個陣法,能將那個邪物,引來此地?”
姜云臉上浮現出了笑容,點頭起來,解釋說道:“這門陣法,是道門分身陣,算是一個小術法,不過剛好能用在這個上面。”
齊達聽到這,眼神也帶著好奇之色,他對道門了解不多。
姜云倒是很耐心的解釋:“簡單點來說。”
姜云拿出所攜帶的狌狌的毛發,拿出一張黃色符紙,將毛發全部包裹起來。
然后慢慢的將包著毛發的符紙,放到了陣法中央,隨后他雙手掐訣,慢慢念道:
“天地大明,萬氣混生。我得真一,內景玉庭。虛皇敕命,令我通真。”
“上元赤子,三元六府。百神會并,混合我身。上朝斗府,出入紫庭。”
“急急如律令!”
說完,姜云手指之中,一道金色光芒射入符咒之中。
緊接著,這黃色符咒,竟然漸漸幻化成了一個巴掌大小,但樣貌和狌狌一模一樣。
就坐在陣法的中央。
“咦,姜大人,這么神奇吶?”齊達雙眼頓時一亮,有些放光。
說著,他就準備伸手去碰一碰這個小狌狌。
不過手伸到一半,卻是停了下來:“能碰嗎?”
“隨便。”姜云笑了笑。
齊達聞言,便伸手摸了摸狌狌的腦袋。
當真神奇,甚至能感受到狌狌毛發。
……
沿海地區,一個沙灘之上,狌狌正趴在海灘旁,曬著太陽,他的毛發潮濕,明顯在水中洗了洗。
它雖然嗜殺,卻不喜歡渾身沾滿血漬,此前,他在南平城大鬧一番后,便來到了這海邊。
極遠的一處密林,還有十余個錦衣衛,正在盯著它。
原本躺在海灘上,悠閑曬著太陽的狌狌,突然感應到了什么。
有人在摸自己頭發。
它瞬間兇意大發,猛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朝著四周掃去,嘴里也發出嚎叫。
……
摸著狌狌毛發的齊達,突然看到眼前這個小狌狌,突然一臉兇相。
他趕忙收回手,說道:“大人,我這樣做,會不會傷到它?”
“不會壞了大人您的事吧。”
“咦,大人,您在干啥。”
齊達看到姜云手中,拿出了一個火折子,然后拿出一張黃紙,點燃以后,用火直接燒起巴掌大小的狌狌。
“大人,這是……”
“來,先燒它一個時辰。”
海邊的狌狌,此刻,仿佛能夠感受到四周傳來劇烈的灼燒之疼,它站在海邊,不斷發出令人恐懼的駭人吼叫。
隨后,它仿佛感受到了什么,目光緩緩看向南津省所在的方向,隨后,它發出嚎叫,忍受著身上的灼燒之痛,朝南津省的方向沖去。
……
一邊點火燒著那個小狌狌,齊達好奇的說道:“大人,你說拓跋安義來這里,是沖著什么來的?”
“我又不是算命的,我咋能知道。”姜云搖了搖頭,不過隨后,他沉吟片刻,思量一番后,摸了摸下巴:“不過話說回來,此人不辭千里跑到這鬼地方……”
“按理說,他是胡人,并且對周國虎視眈眈,真要來和叛軍合作,直接以自己身份過來便行了。”
“完全不用冒充所謂的向家公子,也會受到魔靈教的優待……”
“他應該是要在魔靈教做什么事,會惹得魔靈教報復,這才隱瞞起自己的真實身份。”
說到這里,姜云頓了頓,摸了摸下巴:“干啥會惹得魔靈教報復,還不愿暴露真實身份?”
“殺人?”
姜云搖了搖頭,魔靈教高手不少,以拓跋安義的實力,殺不了什么人不說,還容易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這種事,讓他們拓跋部的高手來辦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