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誹歸腹誹,李諾卻沒慌了神。
阿爾法瑞斯三米多高的身材,搭配一套精工動力甲,威武剽悍,戰斗力爆棚,但那又如何。
李諾試著瞄準阿爾法瑞斯發動腦僵術。
系統消息彈出,令他心中大定。
【你即將對目標發動腦僵術,基礎消耗量為1噸。】
【目標配備反靈能裝置,消耗量+1000%。】
【目標具備一定的靈能抗性,消耗量+5000%。】
【目標的生命層次顯著高于你,消耗量+100000%。】
【最終的消耗量為1(1+1000%+5000%+100000%)=1061噸。】
【預計腦僵狀態持續時間為1秒。】
【是否確認發動腦僵術?】
腦僵術之下,皆為螻蟻。
爆頭術,光亮術,震動術,每一種菌能力都是一張底牌。
有這么多底牌在手,面對原體的時候,自己根本不用慌。
李諾定住心神,慢條斯理地問道:
“你想知道什么?”
阿爾法瑞斯微抬槍口:
“先做個自我介紹吧,你是誰?叫什么名字?”
“俺是血牛軍閥的特戰小子,俺叫拉布里茲。”
阿爾法瑞斯投射審視的目光,深入觀察面前的特戰小子。
對方身材矮小,體型偏瘦,看上去不太強壯,氣息綿長,心跳有力,說話時雖有獸人口音,卻不曾吐出獸人的粗鄙之語。
無論是神態,還是語氣,都給人一種睿智的氣息。
與其說它是獸人,不如說它是獸人中的智者。
對。
就是智者。
這個獸人見到自己的時候,表現出了極為短暫的驚異,又以極快的速度冷靜下來。
它篤定自己不會開槍,或者說,它篤定自己即便開了槍,也打不死它,所以才會如此的從容。
有意思,這真的只是一個特戰小子嗎?
“嗯,拉布里茲,告訴我這里發生了什么?你為什么沒有加入那群獸人?別說謊,我在沉思者的數據庫里,過你們血牛軍閥的資料。”
阿爾法瑞斯語氣淡漠,黑漆漆的槍口始終對準獸人的腦門。
“既然你在數據庫里看過俺們血牛軍閥的資料,那俺就長話短說。俺們本來是跟獸皇烏爾格混的,有一天烏爾格老大讓俺們和蝦米干架…”
李諾把血牛軍閥投混的過程敘述一遍,卻沒提到混沌惡魔之類的詞,只說血牛和他的親衛被飲骨者蠱惑,喝下了古怪的臭臭水兒,然后就背叛了扎格魯老大。
“俺們的巫祭大大和血牛鬧掰了,血牛把他關起來,和飲骨者一起折磨他。哦~可憐的巫祭大大啊,俺一直想救他,可惜沒有找到機會。”
李諾帶著哀傷嘆了口氣,為慘死于科研實驗的血牛軍閥巫祭小子默哀。
阿爾法瑞斯問:
“你有沒有感覺自己與眾不同?比如說,你更聰明一些?”
“那是當然,巫祭大大之前想向烏爾格老大求助。他給俺喝了‘聰明水兒’,想讓俺趁著蝦米過來探路的時候,混進蝦米的小飛機。但還沒等俺混上飛機,巫祭大大就嗝屁了。”
“哦,是這樣。”阿爾法瑞斯又問道:
“那你的隱身是怎么回事?獸人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