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131連的連長,他指派了不下十支跳幫小隊實行登艦作戰,可卻收效甚微,損失慘重。
這全都歸結于一群極其魁梧的獸人。
它們全身上下覆蓋堅硬的陶鋼擋板,粗看之下有點像是無畏機甲,可仔細一瞧才發現,陶鋼擋板里面裹著的,并非一顆串聯管線的頭顱,而是一具強壯到令人發指的綠色身軀。
五米高的獸人,五米高的盔甲,遠超五米的臂展,再搭配上威力驚人的多管熱熔槍、導彈發射器、粉碎者重炮,簡直是人擋殺人,綠皮當殺綠皮。
更夸張的是,這樣的存在不只一個。
跳幫小隊從不同的方向發起突襲,可每次剛一攻入綠皮的戰列艦,就會遭遇五米高的獸人。
截至目前,現場出現的五米獸人已多達十只,天知道綠皮戰列艦深處還有多少這樣的存在。
此時的戰況對阿立文來說就是開盲盒,繼續派遣跳幫小隊需要承擔巨大的潛在風險,可就此退卻也不是“暮色突襲者”的作風。
兩難抉擇之際,5號跳幫小隊傳來喜訊。
他們巧妙利用環境因素,爆破綠皮戰列艦的次龍骨,用沉重的鋼梁壓垮了巨型獸人。
巨型獸人動彈不得,5號跳幫小隊趁此機會瘋狂輸出火力,總算是將等離子火球塞進了對方的腦殼。
“噗嗤!”
伴隨著血肉迸濺的巨響,巨型獸人被等離子火球燒光腦袋,頃刻斃命,但代價卻是跳幫小隊死傷慘重。
小隊長和突擊手戰死,其余成員各有損傷,整支隊伍戰斗力大減。
藥劑師的狀況相對好一些。
他一邊救治傷員,一邊簡潔干練地匯報前線的情況:
“三死四傷,彈藥不足,我的注射劑組件受損,救援工作困難重重。萬幸的是技術軍士還活著,我們能進行緊急維修。總之,我需要支援,阿立文連長。”
“我已收到你的請求,支援隊伍在路上了。”阿立文接通通訊,話音低沉:
“維勒,我現在任命你為5號跳幫小隊的代理隊長,授權持續到本次戰役結束為止。我需要你將小隊成員和基因存收腺帶回來,不容有失。”
“遵命,阿立文連長,不破者永不敗亡。”名叫維勒的藥劑師騰出右手,捶了捶胸口,準備前去收取基因存收腺。
他來到突擊手的尸體旁蹲下,將提取器對準陶鋼胸甲,扣下扳機。
“滋滋滋————”
鉆頭鑿開胸甲和黑色甲殼,將鑷子深入突擊手的胸膛,從中提取出基因存收腺。
維勒側后方,跳幫小隊隊長的尸體微微震動一下。
可維勒未曾在意,負責警戒的三名隊員將注意力放在四周的廊道上,也沒有察覺到隊長尸體的異樣。
恰在此刻,上百只砰砰小子從遠處跑來,叫囂著向星際戰士發起攻擊。
藥劑師不得不放棄收取基因存收腺,加入戰斗陣列。
沒人注意到隊長的尸體震了又震,越震越遠,就像是它底下有一群螞蟻在馱著它爬行一般。
幾分鐘后,獸人被擊退,增援隊伍也已到場。
藥劑師拿著提取器轉過身,雙眼不由自主地瞪大瞪圓:
“哦!見鬼!隊長的尸體哪去了?!我不是把它放在墻角了嗎?怎么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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