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就是膽子大的意思。”
綠萍摸摸頭,不好意思的笑了,她又湊近溫婉,開始了新一輪茶言茶語,“姑娘,你現在看出來了吧?整個溫家只有我對姑娘最為忠心。您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奮斗,等陳媽百年之后,溫家大管事就是我綠萍!”
此刻,正在廚房忙碌的陳媽打了好幾個噴嚏,心中盤算是哪個死丫頭又在背后罵她。
而紅梅則向天翻了個白眼。
在線等:綠茶同事總是暗戳戳的搶功怎么辦?
溫婉嘴角抽動,給予小綠茶芽子這積極的事業心極高的肯定,“那肯定的,我知道你…你向來都是最忠心乖巧的。紅梅和陳媽都比不上你。”
綠萍羞羞怯怯的笑了,眼神布靈布靈的看著她,“那…姑娘我可以穿您那件煙霞色的對襟褙子嗎?”
紅梅冷哼一聲,“你個小妖精,還想穿姑娘的衣裳,姑娘,您可別慣著她!”
“穿,隨便選,喜歡哪件穿哪件。妝奩盒里的脂粉和首飾也隨便戴。”
紅梅急得跺腳,“姑娘,不能這樣慣著綠萍,這丫頭心都野了。”
“哎呀,我的丫頭…我不慣誰慣?”
紅梅和綠萍兩個丫頭不過十四五歲,放后世還在讀初中呢。
溫婉拉著紅梅往外走,“走走走,我也慣一回你。不是喜歡吃金絲小棗嘛,我給你買半斤讓你在路上吃個夠可好?”
紅梅撇撇嘴,可到底高興,臉上也藏不住,“嚴大夫說了,吃太多甜的容易壞牙。”
綠萍卻還在后面拱火,“姑娘,我不怕壞牙,您給我捎綠豆糕!”
紅梅啐她一口,“想得美!”
溫婉二人到酒坊的時候,正院的地上鋪著厚厚一層谷殼,歷經蒸煮、冷卻、入壇等工序后,來到最考驗功夫的發酵環節。
馬師傅細心,這幾天是寸步不離,白天守著開耙,晚上和馮水根研究葡萄酒,把社畜累夠嗆。
一進屋,就看見馬師傅守在那兒,其他人則繼續重復工序。
“氣泡將酒醅頂到液面了。這就是釀酒所說的厚蓋被。”馬師傅指著酒甕,隨后耳朵又貼著邊緣,凈了手探進去摸醪液的空殼感,“這個時候就必須開耙了。鄭三,加涼白開——”
一盆涼白開徐徐下到酒缸之中,馬師傅擼起袖子,抓起旁邊木質的耙子在發酵的酒缸里狠狠攪動幾下,整個發酵液溫度便慢慢下來。
“少東家,開耙這一步至關重要。否則酒會發酸發澀。”
對溫婉這個少東家,馬昌順教得是盡心盡力。
“這會子天氣涼爽,溫度適合,一點都耽誤不得。”馬昌順想起來還后怕,“今年秋天涼得快,還好少東家這糧食來得及時,若再晚一點,氣溫驟降勢必影響發酵,那時候才真的無力回天。”
溫婉點頭總結,“制酒也是看天吃飯的行當。”
讀者們備好紙巾,開虐。
作者君備好鍋蓋,挨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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