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作用便是裝點兒郎們的功成名就。
姚老夫人保養得益,眼尾有細長的紋路,笑起來的時候雙眸明亮,看得出常年養尊處優。
她慢條斯理的放下酒杯,笑著說出一句至理名言。
“無論是生意場上,還是后院,戰場雖有不同,歸根到底都是謀算人心。”
溫婉表示:臣附議。
“干爹干娘見多識廣,女兒想問…這果子酒…二位可曾在其他地方喝過?”
兩人相視一眼,隨后都搖頭。
“大陳朝主要發展黃酒,度數低,口感醇。工藝改良,翻出花兒來,也無非是加藥材、加果子,口味不同,發酵方式卻都是一樣。”
溫婉放下心來。
陳朝可沒有知識產權這說法,若是撞了別人的方子不要緊,兩家搶市場才要命。
溫婉先前問過馬昌順,陳朝所謂的果子酒都不是利用果子天然發酵而成,而是在酒里加入果子提味而已,和溫家葡萄酒的制作方式千差萬別。
因此播州城五年一次的“青梅煮酒”大會,這青梅煮酒的方式也是將青梅加入酒中,增添一絲果香而已。
“義父覺得…我若是將這葡萄酒拿到青梅煮酒大會參賽…可有勝算?”
姚世真一楞,隨后笑得意味深長,“有無勝算…這取決于你腰包里有多少黃金。”
“這個跟銀子有什么關——”溫婉忽而抿唇,無奈發笑。
見溫婉一點就通,姚世真暗嘆這女娃心思敏銳,他笑著說道:“五年一次的盛會,酒行商會的掌柜們不出點血,活動怎么能搞得聲勢壯大?”
有道理。
十分有道理。
這就相當于把同行們全部邀過來賺吆喝,當完運動員又當裁判員,自己花錢給自家產品打廣告,沒毛病!
可惜溫老爹已經準備著拿自家葡萄酒去參加酒會,指望著壓軸出場,亮瞎眾人的鈦合金眼,再捧一座金燦燦的獎杯回來。
姚世真原以為那小娘子會抱怨游戲規則的不公平,哪知那人卻已經開始盤算著出多少血,“若能打開果子酒的名氣,花些廣告費也是值得的。只是回去得根據人頭流量和廣告效應來核算廣告費用——”
小娘子說著說著,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倒是身后的梅清捅了捅她,“少東家,名字!”
哦,對了,還沒給果子酒取名字呢。
溫婉笑吟吟的看向姚世真,“義父,您滿肚子墨水,學問又高,能否幫女兒為這果子酒取個朗朗上口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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