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發現,她肚子里的娃好像也不是個愛讀書的,一聽到她念書,很快偃旗息鼓,她也不再孕吐。
嗯,找到以后治娃的方法了。
溫婉一直秉承著雞娃不如雞自己的想法,你雞娃,娃不聽你的;還不如雞自己,給娃創造一個生下來就能躺平的環境,這不就能減少母子或母女矛盾嗎?
溫老爹很是放心不下,臨走前把陳媽、柳依依等人叫到書房開會,又是一番敲打、又是一番耳提面命,讓他們務必看好他大孫子。
溫婉瞧見柳姨娘依依不舍的模樣,笑著努嘴:“爹,你此去播州,少說也得兩個月時間,路上無人照顧,不若將姨娘…哦…母親帶上吧。”
柳依依拍著胸脯,“大姑娘,你要是實在改不過口,索性別改了。你就按從前的叫我,咱一家人不講這些。”
主要是…柳依依戰勝白月光后,有些心虛。
搶了溫婉親娘的正頭娘子位置,還讓大姑娘叫她母親,柳依依只怕夜半溫婉娘親入她夢中質問。
“那可不行。不能叫別人說咱家是那沒有規矩的地方。”
溫老爹卻不肯,執拗的要留下柳依依:“依依留下,方便照顧你。你爹我是糟老頭子,不是產婦。”
有時候,溫婉很佩服便宜爹的冷幽默。
她覷一眼溫老爹光亮的腦門,暗嘆自家爹有自知之明。
溫婉笑著說道:“爹,讓柳姨娘去播州,除了照顧您老人家的飲食起居,還有其他用途。”
柳依依:嗯?我咋不知道呢?
見兩人雙雙疑惑的望過來,溫婉笑著問溫老爹:“爹,咱這次去播州參加煮酒大會,主要目的是什么?”
“自然是將咱家的瑞果漿發揚光大,打開銷路!最好一舉奪魁!”
溫婉提醒溫老爹:“這煮酒大會的魁首都是榷商們拿重金砸的!”
溫老爹拍拍腰間鼓囊囊的錢袋子,“閨女,咱有錢!爹給你砸個榜首回來!”
溫婉氣急,“你把錢袋子給我還回來!我給你一百兩不是讓你去賄賂評審的!給我退一半回來!”
溫老爹見閨女急眼,忍不住哈哈大笑,“爹知道呢,爹逗你玩呢!你爹我去過播州好幾回,哪兒能不知道青梅煮酒大會的魁首不過是各家酒商你爭我奪的噱頭?這一百兩銀子砸下去…水花都沒一個呢!咱這一次重在參與!”
“對!”溫婉這才放心,她先前還生怕便宜爹被人一拱,便鐵著頭花光家中積蓄,去砸個獎杯回來,那才是得不償失,“您記住了,咱家現在窮得響叮當!就這一百兩銀子還是魏大人友情贊助。您得省著點花,千萬別去上當受騙!”
一想到這兒,溫老爹只覺得腰包燙手,“閨女啊,你說…魏大人應該是個很和氣的人吧?”
“和氣?”溫婉冷冷笑,“聽義父說,年初的時候他將并州城大門一關,把那些大戶們當年豬似的殺了個干凈,又在沿海島嶼帶船出海,殺了藏匿在沿岸漁民村子里的倭人,將他們頭顱砍下一顆顆懸在城墻上,任憑鳥雀啄尸,用以震懾走私的大戶。”
溫老爹眼皮直跳,早聽說淮安候魏崢心狠手辣,不曾想殺大戶跟殺豬似的。
權貴者恐怖如斯!
“那要不然…咱把那些東西給贖回來吧!他要是知道你當掉他送的賀禮,那咱…不就跟倭人一樣的下場嗎?”
小娘子眼睛冷沁沁的,“咱家現在連酒坊伙計的工錢都發不出來。爹是想現在酒坊散伙?”
見溫老爹被她嚇得臉色發白,不由一笑,“放心吧爹。我悄悄問過義父了,義父說瑾瑜師兄是個護短之人,我好說也算是他師妹,勉強是半個自家人。咱盡快周轉回來,將東西贖回就行了。他也總不至于對我一小小弱女子趕盡殺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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