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便將王寡婦的事情告知姚世真。
姚世真對溫維明不算了解,不好拍著胸脯對他的人品打包票,從前也無非是看在溫婉的面子上,兩家才維持和美。案發以后,溫婉一心救父,姚世真和妻子也暗中思量,或許這案子…溫維明并不清白呢?
畢竟關心則亂,這為人子女…自然不肯相信長輩做出這等丑事。
可如今聽溫婉說那王寡婦身患絕癥,又聽聞她是碼頭上的暗娼,姚世真也敏銳的察覺到貓膩。
“這件事…怕是有幕后推手。”
溫婉眼神冷淡,“我懷疑…是沖著瑞果漿的配方來的。剛巧,馬師傅也失蹤了。”
姚世真不懂生意場上的彎彎繞繞,“你可有應對之法?”
溫婉瞇起眼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姚世真臨走的時候,還不忘陰陽怪氣她:“瞧你這首富,住這小院子里,趕緊找個大點治安好的院子落腳,你皮糙肉厚的無所謂,但不能苦著我兩個外孫子。”
溫婉:“……”
她什么時候皮糙肉厚了?
義父,你講話真是越來越機車了。
送走了姚世真,溫婉剛回家抱了抱兩個孩子,就聽見外院傳來陌生男子的說話聲,柳依依將人引到院子里,又招呼溫婉出來,“大姑娘,這位是徐掌柜,煮酒大會后,他是第一個跟咱們酒坊簽約下定的人。徐掌柜今日來想和大姑娘談談生意上的事情。”
原來是甲方爸爸來了。
溫婉放下孩子,走到院子里,柳依依便招呼起茶水,充當好一個女主人的角色。
那徐掌柜也不含糊,開門見山的說道:“雖說溫掌柜發生了這些事…我實在不好這個時候上門…只是這日子還得過下去,溫小娘子還是要看開一些,早些振作起來,生意該做還是要做,畢竟兩個孩子還小。”
見溫婉臉上并無不虞,徐掌柜便繼續說道:“今日我來,只是想和溫小娘子確定,先前我交了八十兩定金,這下半年的瑞果漿能否按時交貨?”
溫婉瞥一眼柳依依的臉色,隨后道:“徐掌柜,您也知道,這瑞果漿是我溫家酒坊今年推出的新品,本來亮相煮酒大會,也只是想做個前期推廣,不曾想蒙大家厚愛,倒是下了許多訂單。我想,之前我父親應該跟諸位掌柜都說得清楚,這酒今年還沒有正式生產,一切都是未知數,若徐掌柜想要退訂,我——”
徐掌柜卻急急打斷她的話,“我并非要退訂,只是想確定瑞果漿這生意您做還是不做。”
“做。當然做。”
“那就好。有這句話,我愿意等您。”得了溫婉這句實話,徐掌柜這心也落定,“那瑞果漿我嘗過,味道醇甜,果香濃郁,我料定它將來必然能在小娘子們中盛行,因此愿意相信溫掌柜能重振酒坊,帶著瑞果漿殺進播州市場。”
溫婉笑著拱手,“多謝徐掌柜厚愛。我倒是想冒昧問一句,徐掌柜也是制酒一行?”
“我雖不制酒,卻有幾個酒肆和酒樓,從小便和酒打交道。因此那日煮酒大會上我一聞到那瑞果漿的香氣,就知道這酒了不得。”
原來是經銷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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