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帶路,去找糖葫蘆。”
溫靜苦著臉走在前頭,帶著溫婉在房子周圍轉了一圈。義父選的這房子確實好,背靠督撫遠不過百米路程,督撫院時刻有官兵把守,治安不成問題。
往東走兩步便是集市,買菜方便。往西便是坊市,買點胭脂水粉啥的也很方便。
督撫院附近的庭院都是巧而精致,往來無白丁,住在此處大多非富即貴。當然,南城那邊有一大片房子,那邊便是有一定品階的官員居住之所。
溫婉瞧著這一座座綠墻紅瓦的庭院,也不清楚哪家是魏崢所有,心中打定主意以后繞著走。
“姐姐!”
兩姐妹正要回家,溫婉忽而被一道怯生生的女聲吸引了注意力。
溫婉扭頭一看,只見軟轎上一個瘦長臉面容清秀的姑娘正沖她招手,身邊還探個圓絨絨的腦袋,溫婉記不得這兩人,等那軟轎落地,小娘子撩簾而出,徑直走到溫婉跟前微微福身,“姐姐,又見面了。”
“你是……”
那小娘子皮膚白凈,雙眸明亮,大約十四五歲,笑起來斯文靦腆,像是一枚霸總文里的傻白甜。
“昨晚…天香樓…姐姐為巧兒姑娘打抱不平。”傻白甜又粘上一步,眼睛撲閃撲閃,有一絲害羞,“姐姐舌戰群儒,叫我好生佩服。”
哦,原來是當時站在二樓的那個戴著帷幕的小娘子。
溫婉連忙還禮,“實不相瞞,并非為巧兒姑娘打抱不平,只是安保年背后罵我,我只是禮貌性的反駁兩句。”
“他罵你?”
“他說我一個婦道人家整日拋頭露面打著賣酒的名義和平縣諸多男子拉拉扯扯……事關我清譽,我自然要叫他下不來臺。”
那小娘子“咦”了一聲,再度看向溫婉,“你就是那位舉子提到的…平縣酒坊…溫婉?”
“正是。”
“前段時間…溫家奸污良家女子一案……”
溫婉抿抿唇,“此人正是我父親。我來播州,便是為了救父。”
溫婉以為這小娘子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官宦人家的姑娘怕是不屑和她往來,正欲抽身離開,不曾想那小娘子卻拉住了溫婉的手,“姐姐,你好厲害——”
啊?
這就厲害了?
哪里就厲害了?
傻白甜千金都這么好忽悠嗎?
突然好想騙她的錢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溫家!煮酒大會上我曾喝過你家的果酒,甜滋滋的…且不醉人。”說罷,那小娘子命身邊的奴仆取出一張滾金硬紙的請柬來,“三日后便是我祖母生辰,母親給了我幾張請柬,到時候姐姐也來。”
啊?
傻白甜眼里欲說還休的崇拜是什么意思?
“我傾慕姐姐那日在天香樓大殺四方的風姿,那舉人言談之間輕視女子,我看不慣…卻又口齒愚鈍…幸得姐姐及時開口相助,才臊得那舉子下不來臺!姐姐你若是不嫌我,時常來尋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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