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先前是略有不爽,覺得溫婉這小娘子不懂事,非要在這緊要關頭湊上來為父親翻案,不過眼下這番話聽得他通體舒暢,心情大約。
熊大人:嗯?我說過嗎?
這些話馬屁成分太高,不像是他說得出口的啊?
可嚴守禮眉開眼笑的摟著他,態度是前所未有的親切,“哎喲,我從前還以為你是個實心眼的木桿子呢,不曾想…你竟是我的知音。子期兄啊,你我從前諸多齟齬,但那都是你我各司其職的原因,從今以后你我可得攜手,還播州老百姓一片青天啊。”
厚臉皮·熊代平老臉癟通紅,眼神茫然的點頭,“啊對對對,我是這樣跟她說的。”
而一側的魏崢看著不遠處人群里的溫婉,聞言,臉上泛出若有若無的笑意。
見過拍馬屁的,沒見過這么能拍馬屁的。
那幾個小娘子臉色變幻莫測,最后十分難看,倒是段位最高的那小綠茶笑吟吟說道:“誰說不是呢,嚴大人和熊大人都是咱們播州百姓的青天呢!”
“那就希望溫掌柜父親的案子能盡快結案。”那綠茶拉著溫婉的手,“話說回來,春季煮酒大會母親也帶我去看了,當時品嘗過溫家的新酒瑞果漿,口感酸甜,十分爽口,回味無窮。溫掌柜既然是出門做生意的,我這兒倒有現成的,趕明兒我讓丫鬟來跟您討要兩壺。”
溫婉心中冷笑,都是千年的人精,裝什么烏龜王八蛋。
不就是一味貶低她商戶女的身份嗎?
溫婉當下提高聲音,“喲,那您可來遲了。我家瑞果漿…今年剛剛開始釀造,數量還不好保證,估計只有少量瑞果漿能流向市場。如今已經有人訂下,我得緊著先下的訂單。要是小姐不介意的話,明年我先送到貴府請小姐嘗鮮。”
小姑娘立刻不干了,語氣居高臨下,“不過都是些小酒商的訂單,溫掌柜推了便是,你就跟他們說是我播州徐氏要你的酒,保管他們不敢來鬧,再說我徐家買了你的酒,知道你瑞果漿的人更多,難道你還愁來年這瑞果漿賣不出去?”
媽的,你徐氏是什么尊貴的天龍人不是?
一副我搶你家的酒是看得起你的叼毛樣。
好啊,那我搬出另外一個天龍人,讓你們天龍人自己內部去廝殺。
“啊?”溫婉噘著嘟嘟嘴,一副為難的模樣,“可淮安候說這瑞果漿口感醇香,回味綿長,比他在京都喝過的許多酒都還有滋味,還命我今年新酒一出就務必給他送過去嘗鮮。這魏大人的命令實在不好違抗…要不…您和他商量商量?”
本以為搬出天龍人魏崢,總要讓這小姑娘忌憚兩分,誰知她卻再也不裝小綠茶,嗤然一笑,語氣十分鄙夷,“淮安候魏大人什么樣的好酒沒喝過,看得起你這小作坊產的酒?”
另外先前被溫婉說“牙上有菜葉”的姑娘整理好儀容后殺了回來,怒氣沖沖對溫婉說道:“你騙人!我牙上根本沒菜葉!”
溫婉惋惜說道:“抱歉小姐,我上了年紀,眼睛不大好使!”
“你…你…”那小娘子知道溫婉是成心捉弄她,氣得牙癢癢,“你這商女根本就是故意騙人!你滿口謊言,大放厥詞說什么魏大人要買你家的酒,我才不信!你分明就是不想賣給徐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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