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交,溫婉也早晚會查出來。
這婆娘…是當真不簡單。
溫婉來播州不過十天,就逼得他交出手上兩張王牌。
“如今倒是被動。”元啟坐在椅子上,一盞昏暗的燈光,他半張臉模糊不清的籠罩在燈火下,“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得提前出手。在我去京都之前…務必將瑞果漿的方子拿到手里。”
“可溫家那婆娘厲害得很,她怕是不見兔子不撒鷹。溫維明不放出來,她是不會給我們方子的。”
“那就用其他法子逼她一把!”
一想到上次被一張白紙騙走了馬昌順,元啟心中覺得挫敗和煩躁,他漸漸覺得那婦人像是籠罩在他頭上的陰云,起初只有一星半點,后面卻越變越大。
他不知當初元六郎是如何對付的溫婉,如今卻覺得自己的處境跟那個蠢弟弟有異曲同工之妙。
天氣本就燥熱,元啟心中愈發煩悶,他扯了扯衣領,見四下無人才說道:“那三個人都送走了?沒有再出現過吧?”
周賬房連忙道:“他們走得遠遠的,再不會回來!”
元啟用手背擦額前的汗,周賬房連忙上前替他打扇,“五爺放心,那件事情做得干干凈凈,溫家人怎么也不會懷疑到咱們頭上來!”
“莫要輕敵。”打著扇,元啟覺得涼爽許多,整個人也平靜下來,“溫婉這婦人難纏得厲害,若叫她發現我借刀殺人,定會生吞活剝了我!”
若是從前,周賬房定然覺得元啟杞人憂天。
可溫婉在府衙那一戰,周賬房也意識到溫家這娘兒們確實難纏!
得在五爺出發前趕緊將瑞果漿的方子拿到手才是真的!
————————————————————
次日,播州城臥虎灘上某處茶樓。
這茶樓倚河而建,茶樓半邊懸空于河面之上,底下幾根碩大粗壯的木頭支撐,底下便是洶涌的河水,對岸便是一片密林,風景獨好。
朱旺跟在溫婉身后,難得沉默。
兩個人在城內匯合,一路駕車至此,朱旺安靜如鵪鶉,也不問她去哪里,也不關心此行目的,猶如老翁入定,頗有兩分云淡風輕之感。
廢話!
他娘的他現在都是溫婉的手下了!
他現在給溫婉打工了!
他怕個叼毛!
都過來啊!
都來打他啊!
他朱旺現在只剩一件事:研究怎么當好夜叉的狗。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