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崢臉上露出分外慈祥的笑,用粗糙的指腹摸了摸昭昭白嫩嫩的臉ber,逗弄她:“這布料顏色鮮艷,小孩子嘛,看到鮮艷的東西自然好奇。她若是喜歡,我讓人送她一匹同樣的布料,讓她慢慢玩。”
啊?
這是什么疑惑老父親行為?
得虧沒認爹,按照魏崢這爹無腦寵溺的性格,兩小只認了爹以后不得翻天?
“呵呵,侯爺客氣了。”她當下抱著昭昭就走,“侯爺,我先過去哄昭昭了。”
魏錚眉間輕輕一蹙,可惜那女子已經抱著孩子擦肩而過。
魏錚快步跟上,走到溫婉的展臺前,卻看見溫婉的展臺上空無一物…只有掛滿了的燈籠球,那燈籠球像是螢火蟲一般散發著微弱的光芒,模糊了那女子的容貌。
真是奇怪。
魏錚當下問出口:“你這攤子倒是別致。我瞧其他酒坊都是花大力氣吆喝,光是抽獎活動就聚起了不少人流。溫師妹準備做什么?”
溫婉沒料到魏錚竟然跟來。
柳依依和紅梅此刻聽著那道熟悉的聲音都是頭皮發麻,不敢與之對視,便如縮頭烏龜一般背身而站,手臂還一直捅溫婉。
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柳依依很利落的搶過溫婉懷里的昭昭,“大姑娘,您快去吧,侯爺跟你說話呢。”
紅梅低咳一聲,“是呀,姑娘放心吧,我能看好昭昭小姐。”
溫婉只能從展臺下鉆出來走到魏錚面前,笑著解釋道:“我要做什么,侯爺再等片刻就知曉。”
小娘子穿一身粉色的窄袖夏衫,夏裝著長度及地的百褶裙,顯得清爽干練。
上次魏錚和她關在一個箱子里的時候他就發現,溫婉不喜涂抹胭脂,也不喜穿金戴銀,她發間只有一根碧玉簪子,更加襯得她如出水芙蓉。
魏錚開門見山,“我今日有事來尋溫師妹。”
溫婉笑笑,“侯爺想問走私案的進度?”
金主爸爸大手一揮,許諾她平南大街上放一場盛大的煙火助勢。
當然,溫婉美其名曰是為了查案。
順帶是為了此次糖酒會。
“這邊說。”溫婉和魏錚挪步到河堤旁的人行道上,此刻無數男女爭相在河水之中放蓮花燈,也有新婚夫婦攜手寫下愿望放出孔明燈,一時之間人流如織,無處下腳。
溫婉選了較為僻靜的地方,兩人便靠在柳樹下說話。
溫婉將一張卷起來的小紙條遞給魏錚,“這是我這幾日到處走家竄戶得來的消息。名單上一共有六家。在我放出朝廷要嚴打民間借貸的消息后,這六家人最為急迫。尤其是名單上的蔡夫人,甚至不惜取車親自來家中尋我。話里話外都在打探借貸一事。”
魏錚拿到名單后一挑眉,“朝廷何時要嚴打民間借貸?此事我為何不知?”
“當然是假消息啊。”小娘子勾唇一笑,昏暗的燈光倒影在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瞳孔里,仿佛這河面上散碎的月色,“他們都知道侯爺與我關系親近,自然以為我消息靈通。這借貸一事本就是違法亂紀之事,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他們便立刻草木皆兵。”
魏錚微微揚眉,暗道這溫師妹還真是和其他女子與眾不同。
許是出身商賈,腦子更加靈活。
這一招…打草驚蛇,或許真有奇效。
可是魏錚仍然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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