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澤信試探著問:“溫掌柜…需要多少?”
溫婉淡淡一笑,眼睛深處有稀碎的寒芒,“一個月…五百壇子。”
雷澤信搖頭,有所顧忌,“恐怕播州…吃不下這么多的貨。”
“播州不行,還有并州。并州不行,還有許州。雷掌柜只管制酒,自然有我打開銷路。”
雷澤信笑了,“哎,財神爺!”
這可不是財神爺?
先前和溫婉簽約的時候,雷澤信也猶豫了好幾天,一則是因為溫婉年紀小,怕她擔不起事;二則是瑞果漿以小娘子們為主要客戶,且售價不菲,不好打開銷路;三則是溫婉明言,元家三房也看上了這方子,若溫雷兩家達成合作,或許后面會和元家人正面碰上。
只不過溫婉許他自主經營權,雷澤信想著憑借自己的渠道慢慢打開銷路,也能徐徐占領市場。
至于什么得罪元家,雷澤信倒沒在怕的。
若是畏手畏腳,還出來做什么生意?
更何況播州酒商行當誰人看不出來,播州程氏青黃不接,那元老夫人重心落在自己兒子科舉之上,元家后輩…也沒幾個特別得力之人,從山頂下坡是早晚的事兒!
這些年程氏在播州制酒業一家獨大,這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輪也該輪到他雷澤信坐莊了!
只是雷澤信沒想到,溫婉上來就玩個這么大的!
一場燈會,一場煙火表演,外加一場庸俗粗暴的《嬌嬌傳》,愣是讓瑞果漿生生撕開播州本就逐漸飽和的市場鉆了進去。
小娘子們的市場…那可是從沒有人踏足過的荒地!
是荒地,卻也是肥地!
這讓激動了一晚上的雷澤信也慢慢想明白,想做大做強以后再慢慢踢開溫婉…是不能夠了。有魏錚這樣的大樹靠著,他以后只能把溫婉當成祖宗供起來!
“雷掌柜。”溫婉一聲呼喚讓雷澤信回過神來,“瑞果漿制作周期不短,恐顧客們久等,第一批交接瑞果漿的時候…務必搞出一些動靜來!”
雷掌柜登時上道,“咱敲鑼打鼓的送上門?”
“再送些小禮品,瑞果漿用高檔一些的包裝,總之要把瑞果漿高端大氣的品牌形象樹立起來。為以后瑞果漿漲價做準備。”
還要漲價?
似乎看穿雷掌柜心中顧慮,溫婉笑道:“分兩個品牌,一個甜度濃一些,走高端路線。另外一個走中間路線。沒有中層做基礎,這個價格也漲不起來。”
雷掌柜點頭,“我明白了。只是…咱們昨晚動作那么大,這些酒商們怕是不會坐以待斃。我聽說…已經有人私下在接觸那演皮影戲的老夫妻,用大價錢作餌,要他們修改戲的一些臺詞……”
溫婉笑著道:“雷掌柜也太過含蓄,他們想原封不動的把皮影戲搬過去,改的臺詞應該只有‘瑞果漿’三個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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