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露出恰到好處的驚愕,“吳娘子這般關心借貸之事,難不成家中有人在做這門生意?”
吳娘子不知如何回答,溫婉卻適時的遞給她臺階下,“不過話說回來,這種事…也是司空慣見。兒郎們在前頭打拼,哪里知道管理后宅的不易?這大小人情、迎來送往、里外打點哪一樣不要錢?難不成逼著女子們去錢莊借錢,或是用自己嫁妝填補?”
吳家娘子一聽這話當即感動得流下淚來,愈發覺得這溫小娘子果然如傳說中一般是個體貼人,她再無防備之心,將家中的事情吐了個七七八八,最后又道:“誰說不是呢!兒郎們只知道在外面花天酒地伸手要錢,我又不是財神,哪里弄這許多錢來!這朝廷也真是的,管那么寬做什么?”
說話間,吳娘子又埋怨起她夫君來。
溫婉不好聽別家的是非,只好笑吟吟的阻止,“這借貸之事我也只是聽侯爺說了一耳朵,當不得真。夫人們若真掛心此事,我旁敲側擊的問問侯爺。若還有其他夫人需要幫忙的,改明兒咱單獨約著見面。眼下這里可不是說話的地方呢。”
喲。
這魚兒又上鉤了?
可惜,她今天有大事要做,沒時間釣魚。
吳夫人面露感激,“溫小娘子當真是個體貼人呢!等您那瑞果漿出來…我給您包圓!”
小娘子一臉羞赧的垂下頭,“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吳娘子真是客氣。”
沒辦法,對方既然把人頭都送上來了,她不砍一刀…實在是過不去。
說話間,十八道菜品依次上桌,溫婉作為主家招呼賓客們入座,就連那日一直出言不遜給她挖坑的徐小姐她也彬彬有禮的照顧到,“諸位娘子,投壺有什么好玩的,我們先用飯,我教大家一個沒玩過的!”
溫婉拿起一根筷子,敲在瓷碗邊緣,整個水榭發出“噔”一聲脆響,娘子們紛紛看向溫婉。
小娘子言笑晏晏,可雙頰緋紅,顯然已經有了醉意。
那徐家小姐得了溫婉好臉色,自然順坡下驢說上兩句好話,她便拉著同伴笑溫婉,“溫小娘子,你剛剛自罰三杯,那酒可不比你家的瑞果漿,烈得很咧!你可還站得穩?”
“說什么呢。溫小娘子開著酒坊,自然海量!莫說這三杯酒,就算是這壇子酒全部下肚,也灌不醉她!”
溫婉作勢晃了一下身子,說話也有些大舌頭,她連連討饒:“各位姐姐,放過我吧,我家雖然開著酒坊,可不代表我千杯不倒呀。就像這位羅姐姐一樣,她家開成衣鋪,難道她就一定心靈手巧能縫制衣裳嗎?”
羅小娘子啐她一口,“說人不揭短!誰不知道我出了名的笨手笨腳?你還是快說你那游戲!”
“我已經請掌柜的將瑞果漿裝瓶上酒,咱每個人面前的就酒杯已經斟滿。所有人入桌,我們玩一個搶數字的游戲。就這么一二三四的搶著喊出口,最后一位或是同時喊出聲的必須自罰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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