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是女人對一個男人產生興趣的開始。”
溫婉:……
你看吧,你看吧,讓你嘴賤非得問這一句吧?
打臉了吧?
舒服了吧?
死心了吧?
瞧見溫婉臉色由青轉白憤而甩袖離去的樣子,魏崢臉上幾不可察的泛起一抹奇異的笑來。
隨后視線落在那張城防圖和名單上,他眸色一沉。
溫婉走出魏崢房門,那小娘子立刻湊到跟前來,“這位娘子…您是侯爺的師妹溫小娘子吧?”
溫婉連忙回禮,“您是…”
那小娘子臉上露出羞赧的笑來,“我是并州知州之女許景清,去歲并州遭了海匪,幸得侯爺相救。剛巧我隨母親來播州探親,就想著來拜見恩人。”
喲。
英雄救美?
溫婉心中酸水直冒,真老套啊。
就這故事情節放上都要被噴土掉渣。
哪兒有她這種美婦重金求子、風流寡婦和前夫糾纏的一萬種方式得勁兒啊?
溫婉沒問出那句“既然是拜見恩人,為何不進屋”,想著這小娘子年紀不大,自己也不好戳穿人家的矜持。
隨后她又發現自己心思扭曲。
她和魏崢橋歸橋,路歸路,不管她如何選擇,可魏崢是注定要娶妻生子平步青云。
她在這兒陰陽怪氣意難平的,豈非顯得小家子氣?
再說許小姐對手辦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甚至不惜為了魏崢來討好她這個商戶女,她沒資格咄咄逼人。
溫婉呼出一口氣來,笑道:“許小姐有何事?”
“無事。”說話間,溫婉手里多了食盒,抬眼見許小娘子笑得熱切,“溫小娘子,您瞧著比我大兩三歲,我叫您一聲溫姐姐吧。我初來乍到,許多不便,溫姐姐對播州熟悉,若是不介意的話以后還請多帶著我。”
溫婉笑笑,“哎,不巧。我很快就要離開播州了。我來播州是辦事的,剛巧今日事情辦完,得回老家去了。不過許小姐的心意我收到了,若您來平縣,盡管來找我玩。”
平縣?
那是個什么鳥不拉屎的地方?
許小姐一看溫婉要走,瞬間不再糾纏,只彬彬有禮道:“那真是不巧。若我有機會去平縣,定找溫姐姐玩!”
溫婉提著那食盒款款消失在盡頭。
嗯,魏崢不吃,她吃!
不要浪費了許小娘子的心意。
反正魏崢跟她以后如何,跟她也沒有關系。
屠二爺迎了上來,見溫婉手里多了一物,“這是……”
溫婉笑著道:“別人送的。中午給父親加餐。”
又想起一事,溫婉走到僻靜處,見四下無人后方才低聲問屠二爺:“我前幾日讓二爺打聽的事情有眉目了?”
“嗯。”屠二爺自然做事可靠,“那安保年久考不中,估計是想用舉人的身份謀個一官半職,因此靠上了竇長史家。”
“這長史是武職,安保年一個舉人投靠他作甚?”
“長史是武職,可長史夫人的娘家和京城那邊卻不簡單。”
溫婉冷笑一聲,“安保年倒是無孔不入。既然來了,總不能空手而歸。對了,我記得長史家還有個姑娘?”
“是。有個幺女,大約十三四歲,正議親呢。”
“那就好。你現在每日跟著安保年,閑來無事,就拿他練練手腳。”
屠二爺一愣。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