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崢皮笑肉不笑:“若我的屬下們一遇見難題便撂挑子不干,盡挑些輕省容易的事兒做,那你們跟著我的意義在哪里?我又憑什么非要讓你們跟著我魏崢?”
一番話瞬間讓侯繼和趙恒臉紅。
是啊。
他們跟著侯爺建功立業,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好差事,怎么就不能滿足侯爺一些過分變態的要求呢?
得上啊!
就是侯爺要天上的龍,他們都得想辦法捉去。
魏崢見手底下這兩個阿呆與阿瓜都是一臉呆呆的,他勾唇一笑,隨后翻身上馬。
半晌侯繼先反應過來,“不對啊!我怎么感覺我見過這一招呢?對了!之前溫小娘子教訓他家酒坊伙計就是這樣,她說這一招叫洗腦大法,能督促手底下人自我批評和勤奮上進!”
“咱是不是又被侯爺給忽悠了?”趙恒嘆氣,“天菩薩,我去哪里尋個身手矯健的乳娘?實在不行,我穿上婦人裝扮去喂奶吧——”
侯繼瞥向趙恒胸前碩大的胸肌,嗯,也不是不行。
而屋內,等魏崢和他那些個手下徹底消失在院子里后,紅梅好不容易等溫維明他們回了房,她才躡手躡腳的尋到溫婉。
陳媽和柳依依累了一天,溫婉便讓兩人先去休息,她自己一個人照看兩個孩子。
此刻昏黃的燈火之下,溫婉輕聲唱著小曲兒,哄搖籃里的兩個孩子入睡。
紅梅悄悄入內,順便謹慎的關上門窗,隨后才將白日在元家看見元老夫人身邊那丫鬟的事情告訴溫婉。
“姑娘,我看得真真的,元老夫人身邊有個叫梅香的丫頭,她那頭上戴著的那根碧玉簪子跟您那一晚丟失的那根簪子有七成相似!”
“我就假裝靠近問了她一句,她說是元老夫人賞的。”
“我怕打草驚蛇,不敢裝出很感興趣的樣子,但那成色和樣式…確實很像那一晚您丟的那一支!”
溫婉卻笑道:“那根碧玉簪子本也不是什么稀奇玩意兒,樣式也是滿大街都是,或許只是恰巧碰上了。而且你也沒仔細看,不至于如何機緣巧合落到元家人手里。”
紅梅垂眸,面露擔憂,溫婉便拍拍她的肩膀,“不必緊張。一根簪子而已。”
紅梅臉色有些發白。
那一夜下著雨,姑娘衣裙被人撕碎,釵環盡亂,渾身是傷,一身狼狽的回到家,顯然是被人襲擊。
而剛好那根簪子又落到元家人手里,是不是意味著…那一夜對姑娘下手的是元家人!
紅梅臉上露出一抹陰狠。
元五郎死得好!
若早知那一日姑娘是去解決元五郎,她也該跟著去!
她能把元五郎挫骨揚灰!
可元六郎呢?
紅梅對元六郎的死因產生了懷疑。
她腦子里亂哄哄的,抬眸看見自家姑娘似乎并不擔憂此事,她一臉慈愛的望著搖籃里的兩個孩子,燈火灼灼,將她的側臉照得粉嫩透明。
隨后紅梅又笑話自己。
管元家三房兩個人怎么死的,反正都是一些死不足惜的東西!
“姑娘,您今日也累了一天,早些歇著吧。我來照顧昭姐兒和琿哥兒。”
“不必。這幾日你和陳媽都辛苦了,明日去尋個可靠的乳娘來幫襯著,你也好騰出手來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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