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個變態啊——
“這次行動要帶上他嗎?”候繼心中記掛著解救隊友于水火之中,扭身便走,“那卑職去叫他。”
“不必。”魏崢冷哼一聲,“讓他務必給我找到人送去溫家。事情辦妥后,再去西山大營刷馬桶!”
候繼眼皮直跳。
趙恒啊,雖然不知道你怎么得罪侯爺了,但兄弟只能幫你到這里。
剩下的路你得自己走。
身材健碩的奶娘…你得繼續找。
大營里的馬桶…你還得繼續刷。
阿彌陀佛。
程允章回到家中便立刻遣了仆從,關上門窗。
他又命人送去了一壺酒。
這在元老夫人眼里極其異常。
程允章向來潔身自好,平日里甚少飲酒,今日回來時衣裳鞋襪雖是干的,可頭發濕透,步履蹣跚,面容陰沉。
整個程家在元老夫人雷霆手段管理之下,自然唯元老夫人馬首是瞻。
這邊剛第一壇酒送進程允章房內時,元老夫人那頭就已經得到消息。
此刻已是夜深,元老夫人聞言披上外衫坐在床頭,嚴媽媽手攏一盞燈火靠近,見元老夫人皺巴巴的臉上愁眉不展,只能也跟著嘆氣,“四爺這好端端的…這是怎么了?”
元老夫人慢吞吞的披著外衫下床,慫耷的眼皮一撩,“去把阿桂叫來。”
阿桂是程允章的貼身書童,眼下叫他來,定是要詳查程允章的事兒。
片刻,阿桂入屋,他忠心于程允章,可懼怕元老夫人,于是回答得含含糊糊,“小人也不清楚,四爺今兒個先是去了攬月閣,后又去找了三姑奶奶,晚間又去了督撫院。溫小娘子也在督撫院中,期間四爺叫溫小娘子上了馬車,兩個人說了什么…小人沒聽見。”
“那為何允章頭發濕透?”
“四爺…四爺他……”阿桂臉上顯出為難的臉色。
元老夫人冷聲道:“你想清楚,你老子娘的賣身契都在我手里,我要他們生,他們就能活著。我要他們死,他們活不過天亮!”
阿桂咬牙道:“四爺掉水里了!”
“好端端的怎會落水?!”元老夫人一拍桌子,“定是你玩忽職守,沒將他照料好!”
阿桂直呼冤枉,“四爺和溫小娘子去船上說話,不許小人跟著。小人便在岸邊跟著船跑,一見四爺落水,小人就立刻和那些士兵們將四爺撈了起來!”
“士兵?”
“對!魏大人也在!”
元老夫人蹙眉,“魏大人是否也上了船?”
“這個沒有!只有四爺和溫小娘子二人!魏大人似乎不放心,一直派人跟著!”
元老夫人瞳孔微縮,手指撐開,緊緊攥著桌子一角,“你下去吧。此事若敢對外人提起,壞了四郎和溫娘子的名聲,我要你好看!”
阿桂瑟瑟發抖的退下去。
嚴媽媽斂氣秉神,不敢說話。
“又是這個賤人。”元老夫人深深呼出一口濁氣,她年紀大了,光是一呼一吸之間都覺得耗費精力,甚至有些胸痛,她捂著胸口,“她究竟要糾纏四郎到什么時候!我跟她什么仇什么怨,她非得這樣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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