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為了一個溫婉拒絕孫蘭芝?
若真如此…她就必須得提高警惕…
播州城里的風云變幻和溫婉沒有關系。
和程允章訣別后,溫婉一頭扎進了酒樓的設計稿中。
沒有尋到合適的酒樓、資金不足、人手不足…這些都不是問題!
便宜爹如今腿腳不便,只能在家含飴弄孫,溫婉人手稀缺,只能帶紅梅。
倒是姚老夫人聽說她要做酒樓,便也跟著湊熱鬧。
有姚老夫人把關,溫婉心底更有把握。
他們幾人這幾日將播州城內所有叫得上號的酒樓都摸排了一遍,溫婉腦海中酒樓設計也逐漸清晰起來。
不過顯然今日姚老夫人前來也有其他盤算,尋了個僻靜地方歇腳時,姚老夫人才提起那日在元啟靈堂時風言風語,“你當真要和修文決裂?”
溫婉倒也想聽聽姚老夫人的意思。
她無意出格,更不想成為主流抨擊的眾矢之的,縱然她問心無愧,可一個人無法擺脫時代的局限。
畢竟,她是商人。
商人需要披上完美的道德外衣。
“程家三房欺人太甚,我一退再退,已是退無可退。義母可會覺得我行事太過強硬偏激?”
姚老夫人搖頭,“你們二人…手心手背都是肉,按理說我不該偏幫你們任何一人說話。但我了解你,你這孩子從來不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別人對你一分好,你總要還別人十分。若非真被逼到墻角,你斷不會如此絕情。”
“修文…他…”姚老夫人口中溢出一聲長嘆,“造化弄人,或許你們終究是沒有師兄妹的緣分。”
“他沒做過任何對不住我的事…可我…”溫婉心頭一緊,像是被人打了一悶棍,“就當我對不住他吧。”
“我和你義父商量過,你們小孩子的爭執,我們不插手。也是不讓你們二人為難。”
溫婉心里難受得緊,她不僅對不住程允章,也對不住義父義母。
可船行至此,她已無法回頭。
如今溫婉腦子里已經沒有雜念。
賈氏不會放過她,程允章知曉內情后還不知會如何應付她,她必須做好背水一戰的準備。
好在溫婉歸家的時候,柳依依帶來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她指著庭院里身形健碩的年輕婦人嘀咕道:“這人姓蔣,來應聘兩個孩子的乳娘。我剛問了,她剛生產四五個月,孩子跟咱家那兩個差不多大小,但她身體康健奶水足,為貼補家用才來應聘。”
溫婉大喜,雖說她不介意當一頭奶牛,可這些天忙得暈頭轉向,陳媽主管這些人的吃喝已經費力,柳依依一人帶兩個孩子也看管不過來,便宜爹腿腳不便也就罷了,整日偷偷摸摸抱大孫子,還悄咪給兩小只開小灶。
上次昭昭發熱,便宜爹還試圖用香灰兌水灌給昭昭,被溫婉抓了個正著,從此被剝奪喂食的權利。
這是個純純添亂的。
溫婉光是看這奶娘第一眼就已經心生好感,前頭一個奶娘人倒是老實,也肯干,就是有點愛打聽。而這位奶娘不僅身子健碩,且雙眸明亮,說話聲音中氣十足,神色敞亮,一看就是個利落人。
蔣氏知道眼前這小娘子才是當家人,對著溫婉就不卑不亢說起自己的情況,“溫掌柜,我叫蔣小花,聽趙小將軍說您家缺個奶娘,報酬又給得足,我就來應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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