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釜底抽薪?”溫婉蹙眉,“如果這封圣旨真實存在,又不巧落到莫素芳手里,那莫素芳定然將其藏在隱秘之地。興許甚至藏在某個海島上,只怕我們將整個大陳朝翻個底朝天也未必找得到這封圣旨。”
“誰說要找圣旨了?”魏崢難得見她發懵的樣子,只覺分外可愛,三魂被她勾去,又忍不住親親她的下顎,“我們只需要將她手里的圣旨變成一張廢紙即可。”
“變成廢紙?”溫婉腦子轉啊轉,可惜下巴被魏崢的清渣蹭得又癢又痛,一時竟分了心,找不到思路,她索性掛在魏崢身上,兩人正面相對,捧著他的臉就開始胡亂親。
魏崢被她撩得心猿意馬,好不容易捉住她的手腕,不許她在懷里亂蹭,“別…我的腿…”
“害羞了?”溫婉唇角微勾,“其實…也不影響,我可以在上面。”
上面?
魏崢臉微微發紅,連帶著耳朵根也紅得像血珠子。
溫婉蹙眉,“難道是…你不想?”
她有心讓他忘記雙腿不便之事,便故意激他,“還是說…你不行?”
“不行?”魏崢捉住她的手驟然收緊,眼睛冒著幽幽綠光,“你再說一次?”
兩人在昏暗的房內耳鬢廝磨、唇齒相依,衣裳掉落一地,直至那把輪椅承受不住強度,連接處微微開裂,兩人這才有所收斂。
溫婉氣喘吁吁的坐在他身上,撫摸著開裂處,心道:又完了。
大戰三百回合的事兒,又要被人知道了。
這…旁人若是看到這輪椅開裂,隱約也能猜出他們在房內戰事焦灼。
耳邊卻傳來魏崢沙啞的聲音,“無妨,明日讓工匠重新制一個結實耐用的。”
溫婉捶他胸口,“都怨你!說了讓你動靜小一些!”
“娘子,你得理解。”兩人汗淋淋的抱在一起,魏崢明明眼中情欲未退,偏偏摟著她的時候一臉正氣,“我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而且…正人君子…我當夠了…”
從孤島一直忍到京城。
只有天知道,溫婉每天在他跟前晃來晃去,他饞她身子多少回。
甚至…他覺得自己就像是那廟里苦修二十年的和尚,一下山就掉進盤絲洞里。
“我只想…死在你身上。”
溫婉頭皮發麻,“你別,你死在我身上,我這輩子名聲都沒有了。”
魏崢:“……”
他都死了,她還只關心她那破名聲。
呵,她當寡婦的時候,怎么沒見她在乎過名聲?
兩個人正黏黏糊糊著,冷不丁聽見趙恒在外面嗓子眼都快咳爛了,魏崢沒好氣道:“有屁就說。”
“侯爺,宮里來圣旨了。”
圣旨?
魏崢笑道:“應是繼承父親爵位的圣旨。”
溫婉心中不是滋味,暗罵狗皇帝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從前疑心老國公爺,壓著魏家人便也算了。
剛才魏崢分析一番后,溫婉捉摸著這承爵的圣旨…大約也存了督促魏崢解決莫素芳一事的深意。
這位皇帝…真是了不得。
溫婉一邊罵狗皇帝是pua大師,一邊緊趕慢趕的穿衣裳,全家老小全出動去前院跪接圣旨,溫婉姍姍來遲,遭了便宜爹好幾個訓斥的白眼。
喲呵。
瞧便宜爹和柳氏這打扮,這是把壓箱底的新衣裳都薅出來穿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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