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如此。”魏崢轉動輪椅過來,抓著她的手,“趙映真雖然離京多年,但她畢竟曾是公主,京都之中不乏她的故交。以后我讓候繼貼身跟著你,再給你尋幾個貼身武婢,你記得萬不可落單。”
溫婉蹙眉,“不能換成趙恒嗎?趙恒孔武有力,看起來更能打,而且他上次還救過我。。”
“你是說……”男人笑得陰嗖嗖的,手往上,捏住她的手腕,仿佛只需微微用力就能折斷她的手臂,“在彎碭山,你假裝不認識我,還騙我給昭昭和琿哥兒取乳名的上次?”
溫婉立刻搖頭,一臉正義凜然:“不要趙恒!趙恒空有一身腱子肉,但都是些花架子,他腦子不靈光!”
魏崢想起新婚之時,溫婉調戲他時總是一口一個“恒哥哥”,心里就堵得慌。
他冷哼一聲,推著輪椅就往外走。
溫婉連忙狗腿子的跟上,心中暗道:這人雙腿不便,怎么跑得還這么快?
“侯爺,不,國公爺…你慢點!”
那人突然剎車。
溫婉膝蓋撞上那車轂,男人停下,涼颼颼的問她:“你叫我什么?”
溫婉摳摳頭,“侯爺?國公爺?…魏師兄?”
聲音越來越低。
“孩兒他爹?”
看著眼前人越來越黑的臉,溫婉豁出去了,瞪著那雙水靈靈的眼睛,舌尖一顫,身子開始扭動,聲音一夾:“親愛的?大寶貝?心肝兒?”
魏崢這輩子從沒覺得雞皮疙瘩這樣狂掉過,他推著輪椅作勢就跑,溫婉窮追不舍,“崢哥哥,怎么害羞上了?你別跑…你越躲就越讓我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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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她想的法子?”
魏皇后雖然身處后宮,如今又被關著禁閉,但依然耳聰目明。
桌上有兩封密報。
一封來自國公府,一封來自東宮。
兩封密報,兩套說辭。
魏皇后臉上陰晴不定,完全拿不準主意,“溫婉整日和城里說書人混在一起,又挑唆著太子大擺宴席,席間屢次提到貢酒瑞果漿,她意欲何為?”
魏皇后揉著太陽穴,后悔當初一時心軟將溫婉放出宮去。
如今十天已過,那趙映真安然從走私案內脫身,陛下甚至賜給她一座宅院做長公主府。
趙映真在京都過得風生水起,可自己兄長尸骨未寒,陛下只一紙圣旨命魏崢襲爵以作安撫,每每思及此處,魏皇后便覺如鯁在喉。
“難不成事到如今,她還想著做酒坊的生意?”魏皇后珠翠冷冷晃動,胸脯起伏,“糊涂!瑾瑜真是瞎了眼,怎會瞧上這樣的女子!”
那老嬤嬤安慰她,“娘娘稍安勿躁,老奴瞧著溫娘子在宮內這幾日,雖說表面看著溫柔乖順,但實則一肚子的主意。娘娘不是說,與其讓國公爺找個性格乖順溫柔的女子做妻子,您更中意性情沉穩、有主見、能護得住國公府這塊招牌的女子……想那位老國公夫人便是這般性情。”
魏皇后蹙眉,“溫婉如何能和嫂嫂相提并論!嫂嫂能舍棄自己性命護住瑾瑜,她能嗎?本宮瞧著那溫婉,滿腦子生意和算計,哪里能做國公府的女主人?!”
嬤嬤笑道:“娘娘,您可別忘了,溫小娘子殺過山賊,去過賊窩,能帶回老國公爺的尸首,可見絕非心無盤算之輩。更何況這公主府一建,整個魏家再無寧日,就算是為了昭昭小姐和琿哥兒……溫娘子也不會放過長公主。”
這些道理魏皇后何嘗不知?
只是……終究心疼魏崢娶個商戶女罷了!
“千不該萬不該,她最不應該牽扯太子。若是太子被她教壞,我饒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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