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米雅沒再回答,只轉身回屋,大力地把門給關上了。
朱永康神色依舊無所謂,“她的脾氣就這樣,你平時遇見她,不用太和氣,免得她覺得你好欺負。
她用什么態度對你,你就用什么態度對她就行。
總之就是,你不要太好說話了,別給她們欺負你的機會。”
他是真擔心姜沁會被這兩位新來的雌性給欺負,畢竟姜沁看起來就是那種嬌弱好欺負的。
哪怕她身邊有保鏢,有助理,也依舊讓人很擔心。
所以特意帶著來介紹一下,讓這兩位新來的雌性,明白姜沁的地位。
在這之前,他就已經跟那兩位雌性說過了。
姜沁是他們月色的臺柱子,也是月色的根本。
但那兩位雌性卻不以為意。
若不是新一批犯罪的雌性,基本都不是好相處的,他都想換人了。
當初在監獄見面時,她們可不是這樣的。
……
接著他們又來到了平語琴的房間門前。
叩叩——
“來了。”
這位雌性似乎比米雅要和氣一些。
不止應了,開門時,臉上也帶著笑意。
朱永康重復了之前在米雅門口說的那句話,“這位是姜沁小姐,我之前跟你們提過的。”
“啊~我知道,咱們酒吧的臺柱子嘛,你好你好,我叫平語琴,我年紀比你大,你叫我琴姐就好。。”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
姜沁笑著握上她伸出來的手,“琴姐。”
“我之前就聽過阿沁的名字,不介意我這么叫你吧?”
“不介意。”
“那就好,我剛來月色,也是頭一回做酒吧安撫師,什么都不太懂。
以后要勞煩阿沁多教教我了。”
姜沁笑道:“其實也沒什么教的,到時間就去做安撫就好,完成工作就下班,很輕松的活。”
“那確實是,畢竟那種不輕松的活,也不會安排給我們雌性啊。”
相比米雅的冷漠,平語琴簡直熱情到不把自己當外人。
完全看不出是一位會摔死幼崽的人,更看不出來是一位幼崽剛死的母親。
就好像那個死去的孩子,沒給她的生活帶來一絲的負面情緒一樣。
所以姜沁心里挺警惕的。
相比米雅那種壞在面上的人,這種表面跟你相見恨晚,背地里謀算的人,才更可怕。
朱永康照例叮囑了一下,讓平語琴不要遲到,就帶著姜沁離開了。
今天畢竟是開業第一天,他真的很怕這兩位雌性出幺蛾子。
所以多次跟她們確定時間,提醒不要遲到。
按照排班。
以后每晚她19-20上臺,可以分開,在19點開始和末尾的時間各唱一首歌,也可以一起。
反正時間隨她安排。
而米雅則是20-20:30上班,20:30-21:00是平語琴。
21:00-21:30又是米雅。
21:30-22:00是平語琴。
十點之后就沒有安撫師了,只播放音樂。
酒吧在凌晨五點關門。
晚上18點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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