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讓那些憤怒的客人們消氣了不少。
畢竟涉及雌性,他們也不敢鬧太大,只要能拿回入場費用就行。
像他們這種底層雄性,來一次酒吧,真的算是一筆很奢侈的開支了。
若不是到了極限,誰會舍得這筆星幣啊。
結果星幣花了,效果卻沒體會到,這誰能樂意啊。
詹姆撇了撇嘴,果然便宜沒好貨。
他之所以選擇月色,就是因為月色新開業期間,入場費用比別的酒吧便宜幾百星幣。
星網上說,第一場是c級雌性的安撫,且基本會滿座。
所以他特意在八點再來。
就是為了b級雌性來的。
事實證明,貪便宜要不得。
……
陸陸續續有人來退費用。
朱永康的臉色黑沉的,就像是烏云罩頂一般。
今天的入場費全部都退了。
先是姜沁那場,客人們受到了驚嚇,后是米雅和平語琴敷衍了事。
本來八點后入場的客人,他們是純賺的。
結果,竟然因為這種理由,被逼著退費了。
他真覺得,招的這兩位雌性,怕不是對家派來的臥底吧?
晚上十點一到,整個酒吧就空了。
而其他家,此刻還有大量的客人,在聊天喝抑制劑。
從來沒有酒吧,會這么早關門的。
朱永康忍著怒氣,跟酒吧內的工作人員道:“收拾一下,讓機器人們把衛生搞了,你們就下班回家吧。”
說完便帶著兩位助理,去了后場,兩位雌性居住的宿舍。
分別敲響她們的門,讓她們到后廳集合。
被打擾的米雅,臉色臭的很。
平語琴同樣表達著自己的不悅。
但朱永康已經忍無可忍了,直接無視了她們的臉色道:
“從明天開始,我會把八點前和八點后的營業額分開入賬。
八點后的營業額,給你們對半分開算業績,八點前的營業額,全部算作姜沁的營業額。
你們要是愿意,就繼續在月色工作,不愿意的話,我就去星際監獄申請更換安撫師。”
“憑什么?”米雅質問道:“她憑什么一個人霸占上半場所有的營業額啊?
一直以來,酒吧營業額就是所有安撫師公平分配的。
你怎么知道那些客人就不是沖著我們來的呢?”
朱永康淡淡道:“那就八點準時清點客人數量,從上半場留下來的客人,也算作你們的營業額。”
“康老板,這是不是不太合理呢?”平語琴語氣平靜地問道。
“哪里不合理?”
“沒有這樣的規矩,我也不是第一次服刑了。”
朱永康冷笑道:“確實是沒有,但是這兩天的客人留存率,你們就沒有看到嗎?
特別是今天,在八點后,所有客人都離場了不說,連后來的都退費了。
這個損失,誰來承擔?”
他們酒吧可不僅僅是靠入場費用來盈利的。
還有售賣抑制劑等。
客人們都不愿意逗留,那酒精味的各種抑制劑賣給誰?
其他酒吧的客人,被安撫過后,也會留下來,和朋友說說笑笑,點上一些抑制劑,玩樂到深夜。
而他們月色的客人們,十點全部離場了,這對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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