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詹姆斯覺得現在黑衣組織那邊早就知道了琴酒關押的地方。
警察廳跟大使館少了這么多的特工,想不引起黑衣組織的注意都難!
詹姆斯唯一感到不安的是,組織的人到底什么時候會動手?
思索間,他的手機響了。
詹姆斯拿起一看,發現是工藤優作打過來的,眉頭微皺。
他想了一下,最終還是打算接通電話。
畢竟,優作可是幫過了他不少的忙。
要是置之不理的話,以后還想讓人家幫忙,估計對方都不會鳥自己。
想到這里后,詹姆斯接通了電話,跟工藤優作寒暄起來。
“工藤先生?“詹姆斯按下接聽鍵,聲音里帶著幾分意外,道:“這么晚有什么事嗎?”
電話那頭傳來工藤優作溫潤卻略顯疲憊的聲音:“抱歉這么晚打擾你,詹姆斯。我聽說你們最近抓到了一個叫琴酒的男人?“
詹姆斯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面,眼神微瞇起來,說道:“這個消息.工藤先生是從哪里聽說的?”
優作輕笑一聲,聲音透過話筒顯得有些失真說道:“一個老朋友告訴我的。你知道的,作家總是有些特殊的信息渠道。”
辦公室的燈光在詹姆斯臉上投下深淺不一的陰影。他沉默了幾秒,終于開口:“凌晨四點,米花櫻花酒店門口。我會派人去接你。”
凌晨三點五十分,工藤優作獨自站在酒店門口。
一輛黑色廂型車無聲地滑到他面前,車窗降下一半。
“工藤先生?“戴著墨鏡的探員低聲問道。
優作點點頭說了一聲“是我”,緊接車門被拉開,他主動坐了進去。
車內彌漫著淡淡的皮革和消毒水的氣味。
一名探員遞來一個黑色眼罩和隔音耳罩:“規定,請理解。”
“我明白。”優作平靜地接過,熟練地交出了自己身上的物品,隨后。戴上。
這不是他第一次經歷這種場面了。
一個小時之后,車輛開入了污水處理廠。
優作能感覺停下,當眼罩被取下時,刺眼的熒光燈讓他瞇起了眼睛。
“抱歉要用這種方式。”詹姆斯站在他面前,臉上帶著歉意的微笑。
優作活動了下有些僵硬的脖子:“不必道歉,安全程序我很理解。”
詹姆斯一邊將對方帶對方去會客室,一邊閑聊。
來到會客室后,他示意優作坐下,自己則是主動給對方倒了杯茶,說道:“能說說你兒子的事嗎?”
優作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杯沿,眼神黯淡下來:“新一已經失蹤了幾個月了……根據我最后得到的線索,是他可能卷入了那起列車爆炸案。”
“而當時,琴酒就在那列車上。”
他大概地將自己的調查經過說了一遍。
詹姆斯也知道那起案子。
畢竟新干線爆炸這么大的事情,他不可能不去關注,更何況琴酒與伏特加的身影被路人給拍攝進去了。
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道:“我明白了……我會安排你們見上一面。”
優作見狀,連連起身鞠躬表示感謝。
詹姆斯揮了揮手,笑道:“不用這么客氣,優作……你之前也幫了我不少忙。”
稍作寒暄之后,他就帶著優作去了審訊室。
不久之后,琴酒也被兩名探員帶了進來。
優作終于見到了那名讓自己兒子變成小孩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