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的意識從混沌中逐漸浮起他艱難地睜開沉重的眼皮,視線模糊了幾秒,才勉強聚焦——昏暗的光線、潮濕的空氣,還有手腕上粗糙的麻繩勒痕。
他被綁在了一張木椅上,動彈不得。
記憶如潮水般涌來——那三個穿著比基尼的美女,甜膩的笑容,說著要給涂防曬霜……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可惡!竟然被騙了!”他咬牙切齒,額頭滲出冷汗,心里既懊惱又憤怒。
他堂堂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竟然栽在這種低級陷阱上?要是傳出去,他的名聲豈不是全毀了?
更糟的是——他猛地想起,自己現在可是被綁架了!
他拼命掙扎了幾下,可繩子紋絲不動,反而勒得他手腕生疼。
就在他幾乎要絕望的時候,他忽然注意到角落里還有一個人——
白石繪!
他正倚靠在墻邊,雙手同樣被綁著,但神情卻出奇地平靜。
“喂!白石!醒醒!”毛利小五郎壓低聲音喊道,生怕驚動外面的綁匪。
白石繪緩緩睜開眼睛,目光清醒得不像剛醒過來的人。他瞥了一眼毛利小五郎,嘴角微微上揚:“你醒了啊?睡得怎么樣?”
“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毛利小五郎壓低聲音,慌慌張張地說道:“我們被綁架了!得想辦法逃出去!你有辦法的,對吧?”
“很遺憾,沒有一丁點的辦法。”白石繪嘆了一口氣,道:“要不出是因為你,我也不會束手就擒。”
“啊?因為我?”毛利小五郎瞪大眼睛,不明白是怎么解釋。
“他們把你當成人質,我能不投降嗎?”白石繪不得不解釋了一通。
“啊哈哈,這樣…很抱歉。”毛利小五郎尷尬地笑了笑,說道:“不過……她們為什么突然要對我下手?無緣無故的。。”
白石繪不急不慢地說道:“那三個女人是沖著妃律師來的。”
“她們痛恨妃律師,所以才會抓你——你是她的丈夫,她們想用你來威脅她。”
毛利小五郎的臉色變了變,大概是因為家人這個詞語刺激到了他。
向來膽怯的他一改之前的怯弱之色,表情前所未有的嚴肅,道:“原來是這樣……看樣子我必須要做點什么才行!”
“這樣,我想辦法向你靠近,然后我們相互解開繩子!”
毛利小五郎說完之后,奮力地往前一跳,連人帶椅子往前挪動了一厘米。
他憋著一口氣,足足跳了五六十下,這才蹦到了白石繪的身邊。
“呼呼呼…休,休息一下。”毛利小五郎疲憊的氣喘吁吁:“等……等我轉過身來,白石你看看能不能用手解開繩子。”
白石繪看著他,臉上多少浮現出了一些欣賞的意味。
果然,這個中登只有涉及到了家人的時候才會爆發。
雖然不是很多,但比起之前的咸魚狀態,那可是好太多了。
“行,我這就幫你解開。”白石繪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
砰砰兩聲,震耳的槍響猛地炸開。
木屋的門被狠狠踹開!
毛利小五郎渾身一顫,神情標的慌張,他瞳孔劇烈收縮,死死盯著門口。
只見那三個美女站在門口,眼神冰冷,手中的槍口還冒著硝煙。
“等……等一下!我們可以談一談!”毛利小五郎盡可能地讓自己保持冷靜。
然而,為首的黑崎麗子連一句廢話都沒有。
直接走了過去,再次用那根麻醉針精準地扎進了他的脖子。
“等、等等!我還沒——!”毛利小五郎還想說什么,但麻醉的效果很快上來。
他的視野迅速模糊,意識像被拽入深海,一片黑暗。
見毛利小五郎的腦袋一歪,白石繪就知道藥效起作用了。
他直接松開繩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詢問道:“練習的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