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見宋昭昭興致勃勃的樣子,也沒有再說什么。
宋昭昭先是將木柴燒個半透之后把火悶滅,放在一旁,隨后又拿出一個家里的高罐子,沒有絲毫的猶豫,就把底給打破。
”哎,你這孩子“
宋母看到后心疼不已。
”娘,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宋昭昭又把粗鹽都放在水中、用水將粗鹽融化備用,隨手在自己身上扯了塊布條,用布蒙住罐子口,用布條扎緊,將細沙灌進去之后,在將剛剛燒好的木柴裝進去,最后將粗鹽裝進去,最后得到了鹽水,倒進鍋里煮,將水煮干之后,得到了一些白花花的鹽。
宋母看到后倒是大吃一驚,捻起一點,放進嘴里,還真的是鹽。
”昭昭,這是“
“娘,這是鹽,以后我們炒野菜就不用再吃粗鹽疙瘩了。“
”我們昭昭真是聰明啊“
宋母看到宋昭昭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就弄出來這么神奇的東西,自然歡喜不已。
”呦,這是又怎么了,大中午的不做飯,都折騰什么呢“
一個包著褐色布巾的婦人走了進來。
不用想,這個尖酸刻薄的嘴臉,一定就是宋家的大伯母陳氏。
她的嗓門出奇的大,吵得隔壁張嬸院里的雞都咕咕叫。
宋昭昭看到陳氏厭惡的皺起了眉,表情像是看到了臟東西一樣的厭惡。
”我聽說你家姑娘醒來,就想著來看看,這不還給你們帶些米面來。“
陳氏搖晃這手中的籃子。
宋昭昭:老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陳氏倒是不請自坐,目光瞥向宋昭昭剛剛摘回來的野菜。
“昭昭啊,你這剛剛落了水,我可是聽說你剛剛又去浪了,還惦記著人家邵家小公子呢”
宋昭昭白了一眼陳氏,陰陽怪氣的反駁到:“我哪敢啊,大伯母,不過是去采了點野菜,不然,今日我們著一大家子,去大伯母的屋內吃飯吧。”
“你”陳氏被懟的無言以對,氣的臉都憋紅了。
陳氏又看來一眼宋昭昭剛剛摘回來的野菜,隨手扒拉了幾下。
“著干苦苦的野菜,頂多拿來喂豬的貨色,也就你們愛吃。”
陳氏的話雖然這么說著,但是他的手還是狠狠的抓了幾把野菜放到了她的籃子里。
宋母自從嫁到宋家,就一直忍氣吞聲,受盡了陳氏的打壓,陳氏當家后,就把他們這一家子給轟了出來,見到陳氏這樣,也沒有多說話。
反而還去給陳氏倒了一杯水:“大姐,先喝口水。”
陳瞥了一眼破口的碗,嫌棄的擺了擺手。
“今日啊,我來,也還有一件事,她堂姐啊,被城里的一個大戶人家看上了,馬上就要成親了。”
“那可真是恭喜大姐了。”
陳氏和宋母假笑著:“這昭昭也不小了,你可別讓她當個老姑娘。”
此時的宋昭昭恨不得把桌子上的水潑在陳氏的身上,但是現在的水寶貴啊,自己怎么舍得啊